提到孩子,我觸動了,我對不起這個孩子的事太多了。費娜的事我又不能不管,讓我很是矛盾,不知道怎麼辦。
算了,費娜應該也不會做特别大的手腳,我讓劉研婷幫我注意一下應該不會出什麼大事。
“你幫我墊了多少錢?”先把錢還給林酒。
林酒有點心虛,錢不是她墊的:“五萬。”
我眸光閃爍,五萬,她哪兒來這麼多錢。沉默了一會兒,我點點頭:“好,我等會兒就轉賬給你。”
林酒很想說不用了,可為了不穿幫,她隻能硬着頭接受。還給顧總是不太實際了,顧總不差這五萬,她想着等我好了之後,再把錢還給我。
林酒想得太入神,削皮刀直接割到自己手上。
“嘶。”她趕忙把蘋果放下,沖到洗手間。
我無奈,她這馬馬虎虎的性子什麼時候可以改一下。把消毒水和創口貼拿出來,給她消毒後貼上:“你還是别削蘋果了,我自己來。”我可不想吃血蘋果。
林酒别扭:“小冉姐,這次是失誤,我平時沒這麼粗心大意。”她是想事情太出神了。
“你在我這裡沒有信任度。”我無情打擊。
林酒的臉立刻就垮了,這次真的是意外。
我想起一件很嚴肅的事情:“你在這裡照顧我,誰去跟蹤劉廣德的老婆?”跟蹤這種事情,是一點都不能放松的,說不定你錯過的就是重要的事情。
“她在她娘家,今天是她媽的生日,她不會很快離開。”林酒道。
我還是不放心:“你去跟蹤他,别管我,我自己能行。”小手術而已,我還是可以應付的。
林酒可不放心:“你一個人怎麼行。”
“我可以讓曼曼來陪我。”我嚴肅的看着林酒,“你最重要的事就是幫我看着劉廣德的老婆,這對我很重要。”我就希望借着她找到背後的人,哪怕是一點線索也是可以的。
“好吧。”林酒退了一步,“你把曼曼叫過來我就去,我真的不放心你一個人。”
我隻能打電話和曼曼說一下情況,曼曼很爽快的答應,她明天剛好放假,提前一個晚上也沒有什麼。
林酒和曼曼叮囑了很多,才不放心的離去,那管家婆的狀态,讓曼曼和我哭笑不得。
林酒時刻記着顧靳森的話,一出醫院就給顧靳森打電話:“顧總,小冉姐現在是曼曼在照顧,她讓我去工作。”
“我知道了。”顧靳森聲音醇厚,含着隐隐明了。
林酒無奈的把電話挂掉,顧靳森給她的名單貌似沒有什麼用,她也不能幫着看小冉姐。
林酒回到劉廣德家外的大樹下蹲點,果然他媳婦才差不多從娘家回來,劉廣德的兒子被一個人關在家裡,看得林酒一陣心疼。
這孩子太慘了,爹媽都沒了,這後媽還不知道要怎麼虐待他。
這幾天跟下來,林酒覺得這個孩子很乖巧,可惜投錯了胎,有了劉廣德這麼一個父親。
劉廣德媳婦和從前一樣,回來洗漱完就打算睡了,睡前還罵了孩子幾句才心滿意足去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