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祁天縱一樣面露不敢置信的還有解從雪自己。
就如祁天縱震驚地松開了她的手,她也震驚地看着自己的手。
她居然,成功了?
嘗試了十幾年的事情,第一次獲得了成功。
本該聽不出語氣的機械音她卻感受到了鼓勵和笑意:“幹得不錯,現在,把另一個也打了。”
幾乎是沒有遲疑地側頭,轉身,揮手,一氣呵成。
上一秒看見祁天縱挨打的驚訝還在夏海露臉上,這一秒同樣的巴掌就落在了她臉上。
“這是我還你的!”報複的快感讓解從雪克制不住笑容。
“你!啊——”
“啪!”
解從雪快樂的笑容擴大:“這是你該打的!”
現在,夏海露的臉上浮現出了兩個勻稱的巴掌印。
“解軟軟!”祁天縱一字一頓地從齒縫裡吐出來。
一杯紅酒當頭澆下,流入眼中傳來火辣辣的刺痛,昂貴的手工定制西裝因酒漬而報廢。
解從雪退後兩步放下酒杯,揚眉時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潇灑愉悅:“我說過,我不叫解軟軟。”
“一千萬已到賬,”系統說,“做得很好。”
宴會因這變故而嘩然,沒有人預想到本該逆來順受的解從雪會反抗,他們群情激奮地讨伐她。
為首的中年男子沖到她面前,隆起的啤酒肚幾乎要頂到她,他手指指着她噴灑唾沫。
“都是一丘之貉,”系統冷笑,“現在,打一個,給一萬。打!”
“啪!”
“一萬已到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