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垂下眼:“走吧。”
這座莊園占地百畝,巍峨壯麗。外圈圍繞高聳的石牆,高達三米,雕梁畫棟富麗堂皇。
解從雪從主樓跑到大門需要半個小時,這是一座讓她見之生畏的——監獄。
兩名保镖一左一右将她送到卧室外并推進去,關門落鎖行雲流水。
解從雪擡頭看去,祁天縱正背對着她站在落地窗前。
“你回來了。”他聲音低沉。
解從雪一如既往地不搭理他,他回頭,眉頭深深蹙起:“你這是什麼打扮?”
這一段并不在原書之中,所以解從雪擁有反駁的自由:“我喜歡的打扮。”
“換掉,”他命令道,“換成我給你買的裙子。”
就是祁天縱喜歡看她穿裙子,所以劇情才認為她隻能喜歡并穿裙子。
“不。”
祁天縱幾步逼近她,低頭俯視,愠怒道:“解軟軟,你今天真的很不聽話。”
解從雪懶得和他再争辯名字,隻是昂頭,不肯示弱:“那又如何?”
“你為什麼總是要忤逆我?!”祁天縱一把将她按在身後門闆上,“我對你不夠好嗎?”
“好在哪裡?”解從雪與他對峙,“好在囚禁我?好在強迫我?好在将我帶去宴會任由你的白月光羞辱我?”
不知道是那句話觸動了他的神經,祁天縱眸光閃了閃,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漸漸松了力道:“你是因為這個才生氣?”
解從雪隻覺得可笑:“難道我不應該生氣嗎?”
祁天縱面上的怒意漸漸消失,他神色莫名,搭在她肩膀上的手緩緩下滑,直至腰間:“因為我護着海露而不是你,所以你生氣了?”
解從雪不争氣的身子被他的動作激起一陣顫栗:“你”
“你吃醋了。”他忽而湊近,呼吸交融,說得肯定。
他眸中浮現點點笑意:“你一定是吃醋了,所以才這麼不乖,才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