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從雪忽然轉頭,定定地看着祁天縱。
祁天縱忽然被她的眼神看得心裡發毛,下意識地問:“怎麼了?”
解從雪對他笑了一下,笑得很古怪,他剛想問她是不是又不舒服,就聽見解從雪開口,聲音冷得像冰:“你怎麼看?”
祁天縱皺眉,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怎麼看?”
解從雪移開了視線,看向小情侶:“你覺得他們誰對誰錯?”
祁天縱回過神來:“這麼無聊的問題幹嘛拿來讨論?”
他理所當然道:“連房租都要aa的兩個人,根本沒必要談戀愛。有功夫計較這些,還不如多想想辦法該怎麼賺錢。”
解從雪又笑了一下,這次笑得比剛才更古怪。
祁天縱終于忍不住:“你怎麼回事啊?你到底在笑什麼?”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冷聲道:“解從雪,你是不是有病?”
解從雪:“我隻是想問問你怎麼看罷了,而不是想聽你說什麼窮人沒資格談戀愛的話。”
祁天縱覺得這個話題很無聊,銳評道:“這個男人是個廢物。”
他話鋒一轉,又道:“但那個女人也沒好到哪裡去,自己長得醜不想着打扮,還要怪男人出軌。”
他刻薄道:“廢物配醜八怪,不過是社會邊角料之間的吵架,毫無意義。我這就知會商場一聲,讓他們派保安過來把這兩個礙事的踢出去。”
此話一出,旁邊聽見的圍觀群衆忍不住偷偷看祁天縱,解從雪終于看向他,眼神平靜無波瀾:“祁天縱,你猜我怎麼想你的?”
祁天縱搖頭:“不知道。”
解從雪似乎是在笑:“我覺得你是個傻叉。你居然連最基本的是非觀念都沒有,簡直像野生的猴子一樣沒有三觀,像一個荒謬的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