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縱見她這樣,惱羞成怒,終于甩手走了。
他一向嚴謹冷靜,剛剛怎麼就被解從雪激成這樣?
他不信自己這麼容易失态,複盤了剛才發生的一切,他覺得大概率是解從雪激怒了他,而且提到了夏海露。
如果解從雪知道他是這麼想的,大概率會罵一句【傻】【逼】。
“阿雪,你瞧這劇情,簡直是老掉牙的手段了。她裝病,他就火急火燎地趕過去,也不看看這是不是一眼就能識破的小把戲。真不知道他是真傻還是被那點白月光濾鏡糊住了眼。”米迦勒吐槽。
解從雪:“或許霸總就是吃這一套呢。”
米迦勒苦讀書本霸總小說,對此頗有發言權:“吃這一套?我看他就是享受那種被需要的感覺。這些白月光也真是,這麼多年了,就不能換個新鮮點的招數?每次都用生病來博同情,真當别人是三歲小孩?”
“米迦勒,淡定淡定,這都是劇情需要。”解從雪試圖安撫。
“劇情需要?我看是作者偷懶。這種橋段在小說裡都用爛了,讀者都看膩了,他們還在這樂此不疲地演。我都能猜到接下來的劇情,肯定是霸總守在病床前,又是端茶又是喂藥,白月光再嬌弱地說幾句‘我沒事,你别擔心’之類的話,他就感動得稀裡嘩啦。”米迦勒重重地歎了口氣。
米迦勒:“說起來馬上就到了白月光裝病,拖着病體上門來找你,然後誣陷你的劇情了,你準備怎麼應對?”
“兵來将擋,水來土掩。”解從雪道,“反正自從我上次逃跑之後,祁天縱至少安排了比之前多數倍的保镖傭人看着我,我現在就算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啊好像是這個道理”
米迦勒可疑地沉默了一會兒,突然提出了一個可怕的猜想:“阿雪你說,男女主殺不死的話,白月光能弄死嗎?”
解從雪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米迦勒平靜地說:“你看,男女主殺不死,而白月光作為最重要的女配,如果白月光能被殺死,那書中其他配角不是就都有操作的餘地了嗎?”
解從雪突然眼神怪異地看着操控着玫瑰花枝飄飄蕩蕩的他:“你想幹什麼?”
米迦勒輕輕地說:“我想試試。”
解從雪突然一個激靈,她感覺到身邊的氣場突然變冷了。
她看着玫瑰花,眼神已經變了:“不不不,米迦勒,我不想随便殺【人】。”
米迦勒:“我隻是想試試,看看我們有沒有辦法殺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