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嗎?我最看不起你這種女人。"夏海露繞着解從雪慢慢踱步,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就像菟絲花一樣,隻會依附男人生存。沒有祁天縱,你什麼都不是。"
"你以為祁天縱真的愛你?"夏海露停下腳步,轉身直視解從雪,"他不過是可憐你罷了。一個連自己都養活不了的女人,除了裝可憐博同情,還會什麼?"
"你閉嘴!"解從雪終于忍不住了,"我的事,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哦?是嗎?"夏海露冷笑一聲,"那你知道祁氏集團最近為什麼股價大跌嗎?因為你啊,解從雪。因為你那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戲,害得祁天縱丢盡了臉。"
夏海露想起祁天縱很晚才能休息,見她時身上還帶着身上還帶着酒氣。當時他說是應酬,原來
"你以為祁天縱真的需要你嗎?"夏海露步步緊逼,"他需要的是一位能在事業上幫助他的賢内助,而不是一個隻會拖後腿的菟絲花。"
解從雪突然笑了。那笑容裡帶着幾分譏诮,幾分憐憫,讓夏海露不由得一愣。
"夏小姐,"解從雪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着夏海露,"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夏海露皺眉:"你什麼意思?"
"第一,"解從雪豎起一根手指,"我不是菟絲花。我教訓你們這對狗男女的時候,你不是還隻知道哭嗎。"
夏海露的臉色變了。
"第二,"解從雪又豎起一根手指,"我從來沒有依附過祁天縱。相反,是他一直在糾纏我。"
"你胡說!"夏海露尖聲叫道。
"不信?"解從雪從包裡拿出手機,調出一段錄音。
祁天縱的聲音清晰地傳出來:"阿雪,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我知道我以前做得不對,但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祁天縱那晚跪地求和時說了很多話,解從雪随手錄了一小段。
夏海露的臉色瞬間慘白。
"第三,"解從雪收起手機,看着夏海露,"你以為祁天縱真的愛你?他不過是利用你來刺激我罷了。可惜,我對這種幼稚的把戲一點興趣都沒有。"
說話就是要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讓人分不清,這樣才能更好的往人心裡捅刀子。
"你"夏海露氣得渾身發抖,"你憑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