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為數不多的母性僅能支持着它每天溜達着回來喂一趟小狗,其餘的便通通交給了解從雪。
并且它不是對每隻小狗都一視同仁的,它很顯然更青睐于強壯的大紅,對于柔弱的七紫則愛搭不理,甚至于有些時候,它沒了耐心,還會一爪子撥開七紫,不讓它吃奶。
解從雪對此不好說些什麼,畢竟梅梅它是隻狗,她不能用人類的标準去要求它,這樣會顯得很可笑又荒誕。
于是她隻能認命照顧小狗,多多關照七紫。
解從雪輕輕托起七紫,用寵物專用奶瓶給它喂奶。小家夥貪婪地吮吸着,粉色的舌頭一舔一舔的,讓她忍不住笑出聲來。
解梅梅湊過來,用溫熱的舌頭輕輕舔着解從雪的奶瓶,像是在争寵
——也有可能是自己也想喝。
解從雪打開智能夜燈,柔和的暖光籠罩着整個房間。她靠在狗窩旁的懶人沙發上,聽着小狗們均勻的呼吸聲。
解梅梅把頭輕輕擱在她的膝蓋上。她撫摸着解梅梅柔軟的毛發,突然覺得,這就是最幸福的時刻。
米迦勒陪着解從雪熬了好幾個大夜喂小狗,此刻一邊勤勤懇懇一口氣洗好幾個奶瓶,一邊在她腦海裡叨叨:“我好困,想睡覺,你這是壓榨,而我不是黑奴”
解從雪腦電波裡滿是米迦勒的碎碎念,頭痛得無法思考,隻好放棄:“我也好困不過系統也需要睡覺嗎?”
“那當然,不過我現在沒有實體,隻能精神層面短暫休息。看來我命中注定今晚要當黑奴了。”米迦勒語氣裡透着三分惆怅,三分自嘲,還有三分氣憤。
咦不對,加起來怎麼隻有九分?
“啊,那你先休息一下?”解從雪晃晃腦袋甩掉莫名其妙的加法,試探性開口,“我怕你系統過載炸了。”
米迦勒哼了聲:“那是肯定不會的,你難道想看嗎?”
“别”解從雪立馬改口,“那你好好休息吧。”
米迦勒好像真的很困,聲音很快軟了下來,半是撒嬌半是賭氣:“那你陪我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