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開。"她低聲說。
祁天縱愣了一下，似乎沒料到她會反抗:"什麼？"
"我說，讓開。"解從雪擡起頭，直視着他的眼睛，"你沒有權利這樣對我。"
祁天縱的眼神變得危險起來:"我是為你好。"
"為我好？"解從雪冷笑一聲，"跟蹤我、監視我、威脅我的老闆，這就是你所謂的為我好？"
"你！"祁天縱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别不識好歹！"
疼痛讓解從雪倒吸一口冷氣，但她沒有退縮:"放開我，否則我報警了。"
"報警？"祁天縱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你覺得警察會管我們之間的事嗎？"
不會的。
解從雪嘗試過，但沒有用。
她晃了晃腦袋，試圖晃掉疲憊感:“你想吵架？還是打架？”
祁天縱的表情瞬間扭曲，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你以為你能擺脫我？"
解從雪感覺手腕快要被捏碎，但她咬緊牙關沒有叫出聲。她擡起另一隻手，狠狠地扇在祁天縱臉上。
"啪！"
清脆的耳光聲在房間裡回蕩。祁天縱松開了手，不可置信地摸着自己的臉。
"你又打我？"
"我不僅又打你，"解從雪趁機推開他，"我還要讓你付出代價。"
她快步走向門口，抓起鞋櫃上的包。
"站住！"祁天縱追上來。
解從雪從包裡掏出防狼噴霧，這是她最近才買的，沒想到這麼快就派上了用場。
"再往前一步，我就用了。"
祁天縱停下腳步，眼神陰鸷:"你以為這樣就能擺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