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迷茫。
晏流走到解從雪身邊,俯身在她耳邊輕聲說:"該走了。"
他的氣息拂過耳畔,帶着淡淡的酒香。解從雪下意識地往旁邊躲了躲,卻被他攬住了肩膀。
"各位,今天就到這裡吧。"晏流環視一周,"從雪明天還要上班,我得送她回去了。"
衆人紛紛起身送客。解從雪被晏流半攬着走出包廂,她能感覺到他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來,讓她渾身不自在。
"晏總,"她輕聲說,"我自己可以走。"
解從雪暗自皺眉。但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她也不好掙紮。
“啊,抱歉,我好像是有些醉了。”晏流聞言,立刻松開她,歉疚道。
他這一來,反而讓解從雪不好意思了。
畢竟他席間可是替她擋了絕大部分的酒,一直在照顧她。
可她卻一直用惡意揣測他:“呃其實,也沒什麼,是我太敏感了。”
她也跟着道歉。
“不是敏感,是敏銳,”晏流微微一笑,糾正她,“女孩子敏銳一些是好事,是我失了分寸,我該向你道歉。”
他三觀好正
解從雪心想。
她更愧疚了。
二人對着互相道歉,最後還是晏流忍不住笑出聲,提出要送她回家。
車子停在解從雪家樓下。晏流下車為她打開車門,卻沒有立刻讓她離開。
"從雪。"他輕聲喚她。
解從雪擡頭,對上他深邃的眼眸。月光下,他的眼神溫柔得讓人心醉。
"明天見。"他說。
解從雪點點頭,轉身往樓道走去。她能感覺到晏流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走進電梯。
回到家門口,解從雪靠在門上,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推開家門,客廳的燈還亮着。葉嘉怡蜷縮在沙發上刷手機,聽到開門聲立刻擡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