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露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
她接連被解從雪刺激,已經卧床許久了。
心髒傳來陣陣刺痛,她擡手按住胸口,呼吸變得急促。
病房的門被推開,祁天縱快步走了進來,他西裝革履,顯然是剛從公司趕來。
"海露,你怎麼樣?"他在床邊坐下,伸手想要握住她的手。
夏海露卻将手縮進被子裡,别過臉去:"不用你管。"
祁天縱的手僵在半空,他歎了口氣:"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但你要聽我解釋。"
"解釋什麼?"夏海露猛地轉過頭,眼眶泛紅,"解釋你為什麼和解從雪一起走?解釋你為什麼選擇她不選擇我?還是解釋你為什麼"
她說不下去了,胸口劇烈起伏。
"海露,别激動。"祁天縱連忙按下呼叫鈴,"醫生說你不能情緒波動太大。"
護士很快進來,給夏海露注射了藥劑。
她的呼吸漸漸平穩,但眼淚卻止不住地往下流。
祁天縱心疼地擦去她的淚水,握住她的手:"海露,你相信我,我愛的隻有你。"
夏海露看着他疲憊的面容,這幾天,他既要處理公司的事,又要照顧生病的她,整個人都瘦了一圈。
"可是"她咬了咬唇,"你這段時間一直和解從雪在一起"
"胡說八道!"祁天縱難得地提高了聲音,"我什麼時候一直和她在一起了?"
他說着,突然捂住胸口,臉色發白。
夏海露吓了一跳:"天縱!你怎麼了?"
祁天縱擺擺手:"沒事,可能是這幾天太累了。"
夏海露卻敏銳地察覺到不對勁。
她伸手探向祁天縱的額頭,觸手一片滾燙。
"你在發燒!"她驚呼,"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