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天縱，"夏海露優雅地坐下，"你們在聊什麼？"
"在聊那個解從雪，"祁天縱走到她身邊，自然地摟住她的腰，"海露，你覺得她背後會是誰在支持？"
夏海露靠在祁天縱懷裡，若有所思："我也覺得奇怪。她一個普通女孩，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跟我們作對？"
"而且，"夏河清補充道，"她似乎對我們的行動了如指掌。我懷疑，她可能在我們身邊安插了眼線。"
夏海露搖搖頭："不太可能。我們身邊的人都是經過嚴格篩選的，不可能被她收買。"
"那會是誰呢？"夏河清皺眉，"難道是晏流？"
"不太像，"祁天縱否定道，"晏流雖然有些背景，但還不至于能掌握這麼多信息。"
三人陷入沉默。
窗外，城市的霓虹燈閃爍，映照在他們臉上，顯得格外陰森。
"不管是誰，"夏河清突然開口，聲音冰冷，"敢跟我們作對，就要付出代價。"
夏海露擡起頭，眼中閃過一絲狠厲："哥哥，你的意思是"
"既然查不到她背後的人，"夏河清冷笑，"那就直接對付她本人。"
祁天縱皺眉："可是她很邪門，貿然動手，恐怕又要重蹈覆轍"
"天縱，"夏海露打斷他，"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優柔寡斷了？"
城市的夜景在他腳下鋪展開來，霓虹閃爍，車水馬龍。
這本該是祁天縱最熟悉的風景，此刻卻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陌生。
夏海露輕聲說："天縱，你還記得你剛接手祁氏的時候嗎？"
祁天縱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當然記得。那時候我多意氣風發啊，做什麼都胸有成竹。"
"是啊，記得你第一個大項目嗎？所有人都說你太年輕，不可能成功。但你硬是做到了，而且做得比所有人都好。"夏海露走到他身邊，靠在他肩上，"那時候的你，可是讓所有人都刮目相看呢。"
祁天縱苦笑一聲："可是現在"
"現在怎麼了？"夏河清開口。
祁天縱的手指在微微發抖："可是我們現在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