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晏醫生,"一個年輕醫生站起來,"那個病人襲擊了您,還逃走了"
"那是個誤會。"晏流平靜地說,"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傷的。至于病人"
他頓了頓:"她已經轉院了。"
下面又是一片竊竊私語。
晏流提高聲音:"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我親自送她轉院的。明白了嗎?"
衆人面面相觑,但還是點了點頭。
這座精神病院,晏流是院長。
雖然有着祁天縱的注資,但晏流還是擁有絕對的掌控權。
"散會。"晏流揮揮手。
等所有人都離開後,晏流靠在椅背上,長舒一口氣。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祁天縱的号碼。
"祁總,"他的聲音恢複了往日的從容,"解從雪已經轉院了。"
電話那頭傳來祁天縱不滿的聲音:"轉院?什麼意思?"
晏流輕笑一聲:"就是字面意思。我覺得,與其把她關在這裡,不如"
"晏流!"祁天縱打斷他,"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祁總,我隻是覺得這裡不太保險,你看,她背後的勢力還是能搞鬼,所以,我為她量身定做了一個監獄,将她送去了那裡。"
祁天縱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有意思。晏流,你果然是個瘋子。"
挂斷電話後,晏流走到窗前,看着夜色中的城市。
"解從雪"他輕聲自語,"這次,就讓我看看你能跑多遠。"
他摸了摸手腕上的傷口,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
與此同時,解從雪正坐在一家24小時便利店裡,聽着米迦勒的彙報。
"阿雪,"米迦勒的聲音裡帶着幾分疑惑,"很奇怪,醫院那邊沒有任何動靜。"
解從雪挑了挑眉:"哦?"
"晏流壓下了所有消息,"米迦勒繼續說,"還對外宣稱是你轉院了。"
解從雪喝了口熱咖啡,若有所思:"這個晏流,到底在打什麼主意?"
"需要我繼續監視他嗎?"米迦勒問。
解從雪搖搖頭:"不用。現在最重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