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從雪搖搖頭："但他完全不可控。誰知道他會不會在關鍵時刻反咬我們一口？"
"所以我們要比他更快，"米迦勒的聲音裡帶着幾分冷酷，"利用他得到我們想要的，然後"
解從雪心裡一驚："你是說"
"除掉他。"米迦勒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就像他對待其他人一樣。"
解從雪沉默了片刻："可是這樣會不會太"
"冷酷？"米迦勒接過話頭，"阿雪，在這個世界裡，仁慈隻會讓我們陷入危險。"
解從雪走到窗邊，看着遠處晏流的車消失在夜色中。
"你說得對，"她輕聲說，"既然他想玩，我們就陪他玩到底。"
米迦勒的聲音變得嚴肅："我已經開始制定計劃了。首先，我們要獲取他手中的所有證據。"
解從雪點點頭："然後呢？"
"然後，"米迦勒的聲音裡帶着幾分狡黠，"我們可以制造一場意外。"
解從雪心裡一緊："你是說"
"車禍，火災，或者阿雪，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一切。"
解從雪深吸一口氣："米迦勒，你确定要這麼做嗎？"
"阿雪，"米迦勒的聲音變得堅定，"在這個世界裡，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我們必須先下手為強。"
解從雪忍不住笑了："米迦勒，我們這樣是不是太反派了？"
米迦勒的聲音裡帶着幾分俏皮："阿雪，在這個崩壞的劇情裡，我們不做反派，難道還要做聖母嗎？"
"你說得對。"
"我的首要任務永遠是保護阿雪。"
"謝謝你，米迦勒。"
就在這時，米迦勒的聲音突然變得興奮："阿雪，我剛截獲了一段醫院的監控視頻。你要看看嗎？"
解從雪挑眉："當然。"
米迦勒将畫面投射到解從雪的視網膜上。
醫院病房裡，夏海露正躺在病床上，臉上纏着繃帶，手上打着點滴。
"我的臉！我的臉！"她歇斯底裡地尖叫，"醫生！我的臉會不會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