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縱抓住她的手,笑得邪氣:"怎麼,心疼了?"
"讨厭~"夏海露假意掙紮,"不過說真的,你這次可真是吓死我了。要是你出了什麼事,我可怎麼辦?"
"放心,"祁天縱捏着她的下巴,"我還沒玩夠呢。等出院了,我們繼續收拾那些不長眼的東西。"
夏海露眼睛一亮:"你是說解從雪?"
"沒錯,"祁天縱冷笑,"敢跟我們做對,真是不知死活。"
"可是"夏海露故作擔憂,"她好像挺有背景的。"
"怕什麼?"祁天縱不屑地說,"還沒有我祁天縱擺不平的事。"
夏海露嬌笑着靠在他肩上:"我就喜歡你這樣。"
走廊盡頭,解從雪聽着米迦勒傳來的對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阿雪,他們在計劃對付你。"
"讓他們來,"解從雪漫不經心地說,"正好給我添點樂子。"
"根據劇情發展,他們将在下個月舉行婚禮。"
"很好,"解從雪走進電梯,"就讓他們再得意一陣子吧。"
電梯門關上的瞬間,解從雪的眼神變得冰冷。
她想起原著中,這對狗男女是如何一點點折磨她的。
仗着家世背景,他們不知毀了多少人的前程,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
而現在,這一切終于要結束了。
解從雪站在醫院天台,夜風吹起她的長發。
身後傳來腳步聲,她警惕地轉身。
雖然是早就約好的,但她還是信不過晏流。
"解小姐,"晏流穿着白大褂,手裡拿着一個文件袋,"你要的東西。"
晏流站在月光下,金絲眼鏡反射着冷光。
他的笑容讓解從雪想起捕食前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