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警立刻按住他,電棍抵在他的腰間。
祁天縱發出一聲慘叫,癱軟在椅子上。
祁天縱的嘴唇顫抖着:"你你這個"
"你知道嗎?"解從雪壓低聲音,"晏流接手了你的全部産業。你那些忠心耿耿的手下,現在都在為他賣命。"
祁天縱的面容扭曲起來,他瘋狂地掙紮着,手铐深深勒進皮肉,滲出血絲:"閉嘴!你給我閉嘴!"
解從雪看着他歇斯底裡的樣子,心中湧起一陣快意。
這個曾經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男人,現在就像一條被拔了牙的瘋狗。
"對了,"她突然想起什麼,"很快就是執行日了。你知道現在都用什麼方式執行死刑嗎?"
祁天縱猛地擡頭,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注射,"解從雪輕聲說,"他們會把你綁在床上,然後往你的血管裡注射三種藥物。第一種讓你失去知覺,第二種讓你肌肉麻痹,第三種"
她故意停頓了一下:"停止你的心跳。"
祁天縱的面色慘白,冷汗順着額頭滾落。
"不過别擔心,"解從雪站起身,準備離開,"整個過程很快,你不會太痛苦的。畢竟"
她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比起你對我做的那些事,這已經太仁慈了。"
"解從雪!"祁天縱瘋狂地捶打着玻璃,"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祁天縱突然崩潰。他瘋狂抓撓着自己的光頭,在結滿疥瘡的頭皮上抓出道道血痕。
"我不能死!"他尖叫着,聲音像是被掐住脖子的公雞,"我還有上訴機會!我認識最高法院的——"
"張院長?"解從雪打斷他,"他上周已經被雙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