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彈鈔票。
“非常好。”
“行,這個我就收下了。”顧星橋說:“就當這幾天我的辛苦費吧,還有夥食費,水果費,等等你要吃什麼喝什麼,盡管告訴我。”
沈清川安詳的靠在床上,沒說話。
他十分懷疑顧星橋的目的。
按照醫生說的,他要住三到五天的院,看起來時間是不多,兩千足夠。但是按照顧星橋今天點晚飯的規格,那也真不多。
顧星橋顯然不是圖錢。
顧星橋坐在沙發上,将一摞子錢一張張的看了一下,然後開始折紙。
她将所有錢都折成了星星。
再從包裡拿出拿出一個小盒子。
小盒子裡有針,有透明魚線,有金絲銀絲線。
顧星橋剪下一截透明魚線,穿過針孔,然後穿過一個五角星。
沈清川在一旁恰到好處的說:“故意損壞是違法的。”
顧星橋白了他一眼。
“我懂法,我是學法律的。”
“什麼?”沈清川感覺自己幻聽了:“你是學什麼的?”
“法律啊,怎麼了?”顧星橋用針穿過小星星的縫隙,沒有破壞一點兒錢币,接着又穿過另一個星星:“我是a大法律系的研究生,怎麼了?”
沈清川一臉的難以尋味。
“你不是,青城觀的道士嗎?”
顧星橋鄙夷的看了沈清川一眼。
“沈隊長,青城觀在華夏大地上,也是要遵守法律的。我雖然是在道觀長大,也要遵守九年義務教育,也要中考高考,也是要上學的。咱們道觀是在山上,但又不是在深山老林裡,不見天日。”
沈清川不語。
顧星橋接着給他科普掃盲。
“我住在道觀裡,也是早上上學,晚上放學,和普通的孩子沒有什麼區别。不過是放學之後,還要學一些其他知識罷了。要是不上學,字都不認識,也看不懂經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