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牢房裡的男人,就是他們今天抓回來的,碎屍案的兇手柴永年。
柴永年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一身肌肉,他在抓捕的時候負隅頑抗,傷了沈清川,自己也受了傷。
本着人道主義精神,就算他罪大惡極,過陣子也是要死的,現在也還要給他醫治。湊合湊合,上了點藥。
樊明知的聲音都有點抖。
“隊長,他剛才确實是,确實是死了啊。不信你問飛航。”
柏飛航連連點頭。
“真的,他剛才真的死了,沒有呼吸,沒有心跳,真的死了。而且滿腦袋都是血。”
因為沈清川受傷住院了,這案子現在就由副隊長樊明知負責審理。
這案子太大,造成的影響太壞,所以加班加點,連夜審訊,等不到明天。
兩人進了候問室,打算把柴永年提出來審問。
一進去,就看見柴永年坐在房間角落裡,一動不動。
樊明知當下就喊了幾聲。
柴永年動也不動。
當時他們還沒有多想,隻以為他是破罐子破摔了。
于是幹脆開門進去。
這沒什麼可怕的。
雖然柴永年是殺人犯,兇殘之極,但他帶着手铐腳鐐,他們兩個持槍的刑警,難道還能搞不定一個已經被控制的兇手。
那這刑警也别當了,一個警局的臉都要被丢盡了。
他們進去之後,柴永年還是毫無反應。
樊明知推了他一下。
柴永年一晃,轟然倒地。
這一下把兩人吓得不輕。
當時的第一反應是人昏了,連忙檢查。
一檢查,兩人都傻了。
柴永年死了。
沒有呼吸,沒有心跳。
甚至連搶救的意義都沒有了,因為人已經冷冰冰的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