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時眼下這場景确實有點超出正常人的接受範圍了,這也就是他們,要是普通人,早就昏過去了。
眼見着柴永年已經快将自己拼起來了是,三人各自找了趁手的家夥。
雖然看着詭異,但他既然能被防爆玻璃門撞的頭破血流,就證明不是堅不可摧。
物理攻擊對物理攻擊,沒什麼可怕的。
柏飛航掄起手裡的棍子,一鼓作氣的砸了過去。
砸在柴永年身上,像是砸在一塊鐵闆上。
哐當一聲。
震的柏飛航手都麻了。
不過這不算什麼,就在他動了動手指想要繼續砸第二下的時候,柴永年撲了過來。
帶着濃烈的血腥和腥臭,将柏飛航包裹在其中。
那些剛拼湊上去的血肉,彙集成一股濃稠的液體,一下子就糊了柏飛航滿身滿臉。
眼耳口鼻,都是血肉。
三人一下子慌了。
沈清川和樊明知撲了過去,但那一層血肉就像是長在柏飛航身上一樣,撕都撕不開。
這就是和超出人類認知物體鬥的麻煩之處,完全不安常理出牌。
柏飛航眼見着就不能呼吸,兩手掙紮着去扒臉上的東西。
不用兩分鐘,人就要休克。
就在這生死關頭,沈清川的手腕上,突然有光一閃。
他的手腕空蕩蕩的,這會兒連手表都沒有帶,也不知道光是從哪裡出來的。
已經糊了柏飛航滿臉的血肉像是受了驚吓,脫落了許多。
柏飛航終于大口的喘了一口氣。
沈清川愕然的看着在的手。
可手腕上什麼都沒有。
此時,站在門外的顧星橋,手腕上的星星又炸了一顆。
然後她猛的一腳,踹開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