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飛航和樊明知緊張的慢慢靠近。
當兩人靠的足夠近,可以動手,卻一時下不了手的時候,王主任突然暴起了。
他兩隻手臂像是兩根鐵鍊一樣甩了過來,抽在兩人身上。
這一下子要是抽實了,骨頭都能給抽碎了。
就在兩人心中驚愕,一片絕望想着今天要完的時候,擋在身前的手上,出現了一道金光。
金光和鐵鍊碰撞,發出一聲巨響。
兩人依然被撞飛了出去,飛到了牆上才停了下來,慢慢落地。
但是金光抵消了大部分的力量,隻是覺得痛,卻沒有緻命傷。
兩人連忙看自己的手。
隻見手背上顧星橋給他們畫的符已經消失了,剛才應該就是這道符,擋下了緻命一擊。
耳麥裡傳來沈清川和顧星橋擔心的問話。
柏飛航痛苦的說:“我們沒事兒,但王主任真的不是人。”
王主任,變異了。
雙人床床頭的欄杆間隙是很窄的,别說是一個略有發福的成年人,就算是一個小孩兒也不可能從縫隙裡擠出來。
腦袋不行,身體也不行,不行就是不行。
但王主任行。
他的腦袋本來就在縫隙外面,現在,他的身體也往外擠了,就像是液體一樣,擠了出來。
顧星橋和沈清川此時已經站在審訊室門口了,裡面傳來砸東西的聲音。
顧星橋緩緩道:“後面的事情,我們暫時幫不上忙了,你們就和他硬拼吧,用槍,還有童子血,再不濟,童子尿也行。”
雖然她有點擔心,但現在顧不上了。
希望樊明知和柏飛航能夠厲害一點,運氣也好一點。
沈清川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什麼都沒說。
他當然擔心自己的隊員,那不僅僅是下屬,也是朋友,是病假而戰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