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并沒有什麼奇怪的癖好,可是沒有人比刑警隊長更明白,在一個案子裡,一個能看清楚五官的受害者屍體,是多麼的重要。
這就代表,容易順利的找到受害者的信息。
隻要找到受害者信息,兇手就呼之欲出。
那種看不出臉,沒辦法确定長相,沒辦法确定身份的屍體,大海撈針一樣尋找受害者信息,簡直要了命了。
劉主任說:“理論上,是這樣的。但是,我總覺得不是。”
“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劉主任抓了抓自己所剩不多的頭發:“從外觀看,他們的死亡不超過二十四小時。但是,從骨頭上看,他們已經死亡一年以上。”
骸骨都是散的,要拼拼湊湊。
屍體,也不是完整的。
有斷胳膊的,有斷腿的,在截斷處,露出森森白骨來。
隻是在普通人眼裡,骨頭和骨頭沒什麼區别。但是在專業有經驗的法醫眼裡,今年的骨頭和去年的骨頭,也是不一樣的。
沈清川聽劉主任這麼一說,頓時心裡咯噔了一下。
他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也怪不得他多想,上一次還是上一次,就在昨天晚上,不是幾個月前,也不是幾天前,而是昨天,曆曆在目。
沈清川難免有一種,不會那麼邪門吧的念頭。
“劉主任。”沈清川再開口,聲音更嚴肅:“以你的判斷,什麼環境下,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
劉主任眉頭緊皺,能夾死一隻蒼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