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屬做了dna采集之後,就離開了警局。
不過他們提供了這些人當年的活動軌迹,來往關系,手機号碼等等。
通過手機号碼,聯系了一年前密切通訊的聯系人。
陸陸續續的,一上午的時間,刑警隊裡來了好幾波人。
打扮的形形色色,五花八門。
有男有女,有紅毛有綠毛,有紋身的打耳洞的打唇釘的,從這些人的打扮上,就能看的出來,幾個失蹤者當時的社交範圍。
沈清川将三人照片一字排開。
“辨認一下這幾張照片。”
三名失蹤者之間互不相識,也沒有交集。
“他們三個,在一年前失蹤,然後被害,現在懷疑兇手是同一個人。”沈清川說:“你們好好的想一想,在他們失蹤前,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或者,說過什麼話,見過什麼人。”
警局會議室裡,男男女女二十幾個人。
他們雖然不走尋常路,但就算是犯錯誤,也都是小打小鬧,最多拘留幾日,已經是出去可以吹噓上一陣子的豐功偉績了。
刑警隊,都沒進來過。
他們心裡也默認刑警隊是個可怕的地方,在這裡,一個個都挺老實。
沈清川就坐在會議桌邊。
他旁邊還放了個空椅子。
這個椅子沒讓人坐,他特意随手放了兩本書在上面。
不然的話,就會很奇怪。
顧星橋不能一直站着,但是她也不好坐在誰腿上,隻有一個空椅子,才能滿足她虛無缥缈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