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收回了手,黑發垂在額前,膚色冷白,唇色薄紅,色差對比之下,更顯得漂亮。
周輕紅了臉頰,小聲說:“謝謝你。”
“不用道謝。”徐京妄冷淡道,“我隻是怕你倒在我身上。”
他就排在周輕後面。
周輕臉更加紅了,這次不是害羞而是窘迫。
夏若若拉了拉周輕的袖子,示意她别多事。
她這個繼兄壓根就不像個正常人。
夏若若用氣聲問:“你招惹他幹嘛?”
周輕紅了眼眶,“他好過分。”
徐京妄隻覺得煩,他戴了上了另一個耳機,視線在正前方的林霧身上一掃而過。
很快垂下了眼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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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前方。
謝厭淮足足沉默了一分鐘,“你說什麼?”
他捏着筆的指骨依然發白。
林霧定定地看着他:“這個蛋糕不是給你的,少自作多情。”
丢下這句話,她懶得再看他,側頭看向一邊的學生會成員,“請問還有問題嗎?沒有的話我就走了。”
那位成員尴尬地撓撓頭,說:“沒有了。”
林霧微微颔首,沒有過多停留,主動繞過僵硬站立的謝厭淮,徑直進了學校。
發梢被風吹動,裹着她身上淺淡的茉莉香直撲進謝厭淮的鼻翼裡。
謝厭淮下意識轉過頭。
林霧走得很果決,期間沒有回過頭。
“主主席”旁邊的成員聲音顫抖提醒他。
謝厭淮抿了一下唇,繼續檢查下一個同學的胸牌。
他想,林霧這次大概是換了一個欲擒故縱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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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一世,再看一眼十七歲的謝厭淮,林霧心裡除了厭惡,再生不起一點波瀾。
謝厭淮,其實你也沒那麼好。
隻是我給你加的濾鏡太厚了。
網上有句話挺對的,大多數男人的帥,全靠女人腦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