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的頭又轉回來了，他打量林霧一眼，眉毛甚至因為震驚，挑了一下：“你說什麼？”
林霧啧了一聲，重複一遍：“我要早起去圖書館。”
林肆：“去圖書館幹什麼？”
“學習啊，不然還能幹什麼？”林霧瞪着他，對他這個樣子很是不滿。
林肆：“你去圖書館學習？”
“對。”林霧猛地點頭。
林肆嘴角一抽：“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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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瘋了呢。”
破舊的居民樓裡，鄒蓮盤腿坐在床上，小聲打着電話。
閨蜜柳穗說：“不能吧，之前那個女人不是說，小尋就是普通人家的孩子，因為養不起兒子所以才丢了嗎？”
“是啊。”鄒蓮擔憂道，“但是小尋跟他兒子确實長得有一點像。”
“隻是像而已。”柳穗是個服裝店老闆，“今天一個新顧客來買衣服，和我一個老顧客就長得很像啊，我差點給認錯了。”
鄒蓮說：“我這不是擔心嗎？”
“你就把心放回肚子裡吧。”柳穗說，“你跟小尋感情這麼好，就算那真是小尋的父母，小尋還不一定認呢。”
鄒蓮想了想，展開笑顔：“也是，你說得有道理。”
柳穗說：“你呀，就是太擔心了。”
隔壁的卧室裡。
鄒尋躺在床上，兩隻胳膊交叉壓在腦後，他盯着天花闆。
天花闆上面掉了不少灰。
他又回想起在派出所門口的那一家人。
尤其是那個女人哭起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