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教授也顧不上之前的尴尬了,他快速在群裡打字。
“快!問問那個孩子,她父親是誰?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這種植物的學名是什麼?屬于哪個科?”
“生長習性如何?解毒的有效成分又是什麼?”
一連串的問題被他發了出來,每一個都直指核心。
然而,這些飽含着科學探索精神的彈幕,剛一出現在公屏上。
就被淹沒在了水友們的狂歡之中。
【豬豬雪不哭,站起來撸!】
【前面的,你那是撸鐵,主播這是撸豬。】
【主播,快問問小天使,她家還缺不缺小豬娃,我報名!】
李教授急得差點從椅子上站起來。
他對着屏幕吼道:“你們這群小兔崽子,别刷了!别刷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
可惜,他的聲音,根本傳不到直播間裡去。
看着屏幕上那些專家的彈幕被一次次頂掉,初雪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
她明白這件事情的重大意義,遠非一個外号可比。
她收斂起玩笑的心思,重新将目光投向了身邊的朵朵。
初雪想伸出手,去牽一牽這個小女孩。
指尖微動,卻在半空中僵住了。
那條被咬過的右腿,雖然已經完好如初。
但被毒牙刺穿皮膚的冰冷觸感,和那股迅速蔓延的麻痹劇痛。
仿佛還殘留在神經末梢。
她對蛇,産生了一種本能的恐懼。
而這個小女孩,剛剛才徒手抓過那條劇毒的莽山烙鐵頭。
初雪的手,伸出去又縮了回來,表情有些不自然。
朵朵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她擡起頭,看着初雪。
“姐姐,你怎麼啦?”
“沒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