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教授說的對啊,應激反應對這些小動物是緻命的!】
【我之前看過紀錄片,救助站的工作人員照顧它們都是全程戴手套,大氣都不敢喘。】
【朵朵快放下它吧,别好心辦了壞事啊!】
陸教授和沈主任的頭像也重新亮起,兩人的表情都嚴肅到了極點。
這件事已經超出了他們的理解範疇。
然而,就在所有人都為那隻兔子捏一把汗的時候。
被朵朵捧在手心裡的那隻伊犁鼠兔,非但沒有半點受驚的樣子。
反而還伸出粉嫩的小舌頭,輕輕舔了舔朵朵捏着它耳朵的手指。
緊接着,它還用毛茸茸的腦袋,在朵朵的掌心裡蹭了蹭。
黑豆般的小眼睛眨巴眨巴,充滿了依賴和讨好。
所有聲音,戛然而止。
孫博教授張大的嘴巴,忘了合上。
陸教授緊皺的眉頭,僵在臉上。
沈主任激動的情緒,凝固在眼中。
【】
【】
【我道歉,剛才是我太大聲了。】
【我宣布,從今天起,《動物世界》和《哺乳動物行為學》這兩本書。】
【可以從我的書架上扔了。】
【說好的應激反應呢?說好的受驚死亡呢?這舔手指是怎麼回事?】
【這蹭手心又是怎麼回事?誰家受驚是這個反應啊!】
【孫教授,别掙紮了,你的理論知識在朵朵大神面前。】
【就像是幼兒園的算術題,不是一個維度的。】
孫博教授看着屏幕,整個人都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我是誰?我在哪?我這幾十年學的到底是什麼?
朵朵可不管專家們怎麼想的,她現在還在“教育”這個犯錯的小家夥。
她捏着鼠兔那對标志性的大耳朵,輕輕晃了晃,奶聲奶氣地訓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