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下人說,好像今天要來吧?”
豐禾聽罷神色猛地一緊,連忙從走廊處的座椅上站了起來大呼一聲
“遭了…”
說完邁起步子便向前院跑了過去。
柳兒站于身後對其豐禾問道
“豐禾,你跑什麼呀?”
豐禾頭也不回的允道
“師父來了又要開始檢查我的課程了!我在不跑等着挨揍不曾?”
邊說聲音邊漸遠,最後便消失在了柳兒的視線之外…
柳兒看着背影消失的豐禾,自是伸手在嘴邊掩起笑了幾聲。
下午三刻左右,盧慶海一行外行人員,老早便進入了柳州鎮内。
柳兒、豐禾及全府上下人員,早早便立在了門口,等待前來的盧慶海。
浩浩蕩蕩的隊伍好不威風,前側三匹高架大馬拉着一輛足足擁有閣樓般大的車子遠遠從城門口悠悠駛來。
在房車後面有一足足百十米的馬隊與腳夫緊緊随在其後。
而在街道兩側站滿了湊熱鬧的人們,個個探頭觀望無一不被這般架勢所折服。
悠悠而過,全是鈴铛與街坊的聲音。
盧慶海來于盧府徐徐走了下來。
一身褐黃色、錦繡金邊的長衫橫披在盧慶海身上,頭冠高大黝黑,在頭冠中央有一藍藍碩大的寶石,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頭冠再大也無法掩飾住那鬓角之處的白發,九年仿佛就是一把利刀,不光削白了盧慶海的頭發就連嚴峻的臉龐也輕輕的劃了幾下。
盧慶海已經不再年輕,在盧慶海顫顫走下車子的同時,身邊總會站有三三兩兩的随從緊随旁邊,一來是顯耀盧府的氣派,二來便是攙扶盧慶海蒼老的身軀…
盧慶海一下車子,柳兒便矯情的來于身邊嗔聲喚道
“爹爹,你怎麼才來嘛?”
豐禾站于柳兒身後,神色嚴峻的喚了一句
“師父!”
盧慶海看了一眼豐禾點了點頭。
稍後撇頭看向了柳兒媚顔一笑,一手搭在了柳兒的肩膀上笑起問道
“怎麼?等爹爹是等煩了不曾?”
柳兒笑笑,嗔了一下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