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處黑夜,出的柳州城不遠,便不見得一人從中走過。
欣兒行走郊外一邊,路路途途竟多有一貓于一人行走,如若不是空無一人,行走之人見得了可能還會以為遭遇了靈異之事。
出于城外數十裡,便是一處山林,雖隔數年但那處山林還是依如未變,依舊是那麼幽暗寂怖。
繞過一段叢林,便在山體一側見得一處亮有光亮的小屋。
欣兒徐徐走過那處小屋,還未踏入房門之時便聽房内傳出一聲責備的聲音
“欣兒,你又是一人外出可是交的了故人?”
欣兒徐徐打開房門,站于大廳之内,看着廳坐的貴婦人的低聲喏道
“回母親,我确實見得了一個故人。”
高堂而坐的便是清心。
清心聽罷臉色微微一愣,眯着雙目、神色稍稍有點詫異的問道
“故人?你随我柳州城内少說已有數年,為何我就不曾聽你講得還有故人?”
“還望母親不要生氣,此事都怪欣兒沒有及時向母親透露!”
“哦?!那你倒是說說,你這位故人身為何等身份?竟然能讓你如此留戀?”
“此人沒有什麼身份!”
“沒有身份?!那就是說來此人有過人之處了咯?”
“也沒有!”
越說清心越是糊塗,一個沒有身份的又沒有任何過人之處的人,為何就能入得了欣兒的法眼,不由得對其欣兒所說的人兒産生了一點興趣。
“此人是男是女?”
“男!”
“那姓名你可知道!”
看着母親如此盤問,心底亦是起了疑心,不由得微微将頭擡起、看向清心讷讷的問道
“母親為何關心起此人?”
清心聽罷,自知自己确實追問的太過于急促,便不由得緩和了一下神情,微微的笑了笑說道
“呵呵,這不是母親怕你交友不慎,如今江湖險惡,為母是怕你被别人給騙了!”
欣兒哪能又是這般相信清心所說的話?雖是年幼追随母親左右,十幾年來自己也未曾不言從母親的話,但是在母親秉性上欣兒自是有點厭惡之意,如此盤問頗為讓其欣兒有點反感,不由得稍稍冷了一下反問道
“我想母親定是多慮了,即使江湖險惡能騙的了我欣兒的能有幾人?”
“呵呵,也是!你向來足智多謀,又有何人欺騙的了你?看來為母确實有點多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