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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述講,王景同走出房間的那刻,自是對盧英博一臉的鄙夷,心裡想歸想,但是後續事情還要去做。
借着黑夜便向前院走去,月黑風高,就在王景同剛剛踏入走廊的瞬間,忽然夜空之中突現一個黑影站于房宇瓦片之上,半側蹲姿,手握弓箭,對其王景同便是一箭,好巧不巧射在了走廊的木柱之上。
此箭呼聲一過,着實吓了王景同一身冷汗,立馬回步側身,再次轉頭之際,黑衣人已經消失在了黑夜之中,王景同武藝雖是不堪,但在江湖之中也稍稍有些名氣。見罷黑衣人來去自如的身手,自知自己也不是敵手。稍稍平複心情,轉頭走過走廊的柱子,拔下上面的箭羽,端詳一番,目測而過,在箭頭之上綁有一條白布。
王景同一臉錯愕,緩緩解下布條打開,借着月光,王景同眯着雙眼,讀道:
“郊外一見,石坡,速!”
布條并未留下相約人的名字,但從字體來看,王景同自是知道是誰?所以王景同并未過多遲疑,按照布條的信息,向門外走去。
柳州城外郊外石坡,此時夜色深沉,月上中天,周圍林木像是鬼魂的爪子,在微風中搖曳擺動,那淡淡的月光,散發出冷幽幽的光芒,蜿蜒曲折的山徑上彌漫着一股子逼人的寒意,四周的荒草在夜風中瑟瑟抖動,極目遠眺,隐約可見有人站于遠處。
王景同徐徐向前走過,來于黑衣人旁邊,弓腰、行禮道
“堂主,您深夜找我何事?是不是尊主另有吩咐?”
黑衣人緩緩轉過頭,雙目之間透過淡淡月光,如發出的怒色,冷冷說道:
“誰讓你動豐禾的?之前不是告誡于你豐禾不能動!”
王景同像是很怕此人,身體不由一抖,隐約間看似額頭之上泛起的熒光,思索片刻瑟瑟的回道:
“堂主息怒,此事并非奴才所謂,都是那個盧英博新生妒忌,突如來的主意。老奴為了不引盧英博懷疑,老奴也隻能去做。”
“不管是誰,尊主有令,豐禾萬萬不可傷及性命!此事也就作罷,下不為例!”
如臨大赦,王景同叩首
“老奴遵命!”
黑衣人點了點頭,過後張口又問:
“計劃怎麼樣了?什麼時候實施?”
王景同何嘗不想盡快實施計劃?但在三年前,來于盧府的杜萌,看似有些能耐。每次自己有些小動作,杜萌總是出面阻撓,如此一來,計劃一拖就是四年,甚至這四年來,連神農經的一絲消息都沒有打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