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找了父親,父親說,他從來沒有見過神農經,但是我從父親的話語中,能夠感覺的出來,父親他一直都知道神農經的事情!”
“少爺,你指的事情?是老爺知道神農經在哪裡?”
說着王景同海鎖着眉宇,往前靠了靠。
盧英博歎了一口氣,半起身,盯着王景同說了句
“不,父親他不知道神農經在哪,我的意思是父親一直知道神農經這個事情!”
王景同一聽,頓時失望到了極點,也随着盧英博歎出了一口氣道:
“那。那我們現在怎麼?”
“還能怎麼辦?現在唯一能解決的事情就是盯着豐禾,我感覺豐禾一定知道神農經的下落!”
王景同自始至終都相信豐禾定然不知道神農經的下落,但是此刻盧英博說出了這些話,自己也隻能附和着說道:
“少爺,明日老奴要不要也去竹林雅苑?”
盧英博失望的搖了搖頭
“不用,這麼多年來,咱們在豐禾身邊,都沒有發現什麼?你感覺你去了就能發現些什麼?現在咱們隻能等,等狐狸露出尾巴的那天。。”
王景同聽後沒有說話,走過盧英博的旁邊,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此刻盧英博在酒精的催促下,酒勁慢慢的上了頭。
待不久,半撐起的身姿,猛地躺了下來,嘴中嘟囔了幾句,便躺在了王景同的床上睡了過去。
王景同此時見,盧英博睡去以後,探身走過旁邊,伸出一手,在盧英博雙目前側晃了晃,确保盧英博睡死以後,自己才起身,來到旁邊的桌子上,拿起毛筆在嘴上舔了舔,沾了點墨水,慢慢地寫道:
神農經已丢,不知下落!
寫完這幾個字後,放下毛筆,起身從懷中掏出一個小小的竹筒,緩緩地将卷起的幾個字塞進了竹筒内。
來到房門前,輕輕地的打開房門,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