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小門”其實就是一條山體相間的縫隙,縫隙不是很大,長而細,剛好留出一個側身而進入的寬度,而所謂山洞前的岩門無非就是夏天雨水沖刷而滑落的大石,而此大石剛巧不巧,正好将洞門堵住,如不是祁魔山的人,一些外人來于此地,将很難發現洞口縫隙的所在。
春日,此縫隙四周長滿青草,剛好将其遮擋;
夏日,雨水豐富,那灌木叢生,混合着雜草,又将此門嚴嚴實實的堵了起來。
秋日,百草枯落,徒留的小小縫隙在灌木殘枝中若隐若現,恰到好處;
冬日,暴雪封山,那就更不見得小門所在,非祁魔山之人,很難尋得;
清心走進山洞,随後聽到“砰”的一聲,岩石墜落的聲音。
“清心,我說你。。”
話還沒有說完,清心卻岔開了話題道:
“我什麼?難道讓我誇你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不曾?”
這話一出,緊随其後的清風卻不樂意了,張了張嘴,卻又說不出什麼,畢竟在口才和智慧方面,自知不如清心,索性獨自生點小氣,也就算罷。
祁魔山山洞其深,内部錯中複雜,待從入口行走不過百米便是幾處分叉的洞口,每個洞口通行的方向不一,有生有死,各不相同。
尊主為了打造祁魔山,将其無用洞口,統統設置了機關,如祁魔山外部人員走入,多半會将性命留在此地!
二人行走多時,穿過多處山洞之後,便來于一處寬敞的洞府前側,停了下來。
此洞府乃是祁魔山核心之處,洞府常年點有篝火,分布在各個岩體之上,而在洞府最前側有一偌大的岩石座椅,座椅渾然天成,坐在上面宛如将帥,俯視群雄可曆曆在目。
而在此時,在座椅之上,坐有一人,臉上雖帶有面具,但那種特有的王侯氣質猶在。
看着清風、清心厲聲問道:
“事情怎麼樣了?”
清風、清心站在下側,二人行禮,諾道:
“回尊主,事情依舊按照計劃進行中!”
“可有變故?”
“回尊主,至今計劃未曾改變,現階段隻要王景同确定盧慶海并無神農經之後,計劃即可啟動!”
清心說完,尊主良久沒有說話,而是緩緩伸出一手在懷中摸了一會,不久便從懷中摸出一個黑色的圓筒,借助運氣之力,伸出右手猛然将其打出,隻見那黑色圓筒像是打過槍的子彈,帶着蜂鳴之聲“嗖”地一下飛了出去。
待黑色圓筒飛來,一旁的清風猛然伸出一手接過了黑色的圓筒,攥握在了手中。
緩緩地擡起頭,遲疑的盯向了尊主。
“計劃可以提前實施了,剛剛王景同已經确認,神農經确實不在盧慶海的身上。你手中所握之事,就是王景同的飛書!”
清風聽罷,慢慢将手攤開,看着手中的黑色圓筒,緩緩打開,從圓筒内小心地将那封書信拿了出來。
清心見罷也慢慢向清風靠了過來,待清風小心将紙團打開之後,清心聲線低微慢慢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