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漸黑了下來,在柳州城外漸漸行使過來一輛馬車
馬車的輪子在石闆路上碾過,發出沉悶的聲音,與夜色中的寂靜形成鮮明的對比。馬車的車廂被黑色的布簾遮擋,看不清裡面的情況,隻能隐約看到馬車夫的身影。
馬車夫身穿黑色的長袍,頭戴黑色的帽子,臉龐被帽檐遮住,隻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他手握馬鞭,坐在馬車的前頭,駕駛着馬車緩緩前行。
馬車行駛在柳州城的街道上,街道兩旁的房屋都熄了燈,隻有月光灑在路上,給馬車投下一片陰影。馬車夫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駕駛着馬車,仿佛他隻是一個普通的馬車夫,沒有任何特别之處。
然而,如果你仔細觀察,你會發現馬車夫的眼神中隐藏着一種深沉和冷漠,仿佛他已經看透了世間的一切,對一切都不再感興趣。這種眼神讓人感到一種寒意,讓人不敢直視。
馬車繼續前行,漸漸消失在夜色中,隻留下深深的寂靜和孤獨。
“清河,你駕車慢點,是不是快進城了?”
清河轉過頭冷冷的回道:
“是的老爺!”
前來不是别人,正式盧慶海本人,至于清河,也是盧慶海最為相信的人,清河從小就跟着自己走南闖北,一直以來,不管盧慶海去哪都會帶着清河。
同出不同進,主要原因清河是一名低等的下人,而在本朝有所講究,低等下人隻能住盧府偏房,是沒有資格進入前院和後院的,雖然盧慶海很是相信清河,也很想提提清河的身份,但是清河自是脾氣固執,說什麼也不同意。主要原因還是他習慣了那種底層人的生活,喝酒、賭博耍朋友,隻要清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也不會因為身份被别人特殊關注,更不會因為自己喝醉耍酒瘋被别人指指點點。
逍遙自在,何樂而不為?
況且,盧慶海對他也不錯,逢年過節都會增點銀兩給他,也算是對他的一種特殊照顧。
清河雖是爛命一條,但是懂得感恩!
盧慶海在清河回答後,輕輕放下了簾子。
行駛路程不是短,來于盧府門口。
清河牽過馬車,對其車内喚道:
“老爺,小姐,盧府到了!”
可能是路途較遠,又加上這幾日未曾好好休息,盧慶海睡意朦胧的掀開了簾子道:
“清河一會把馬車停下,就回去休息吧,你也辛苦了!”
清河走過馬車旁邊,輕輕攙扶下盧慶海和柳兒。
“是老爺!”
回後,清河便将馬車牽到了偏院。
馬車走後,盧慶海擡頭看看盧府的牌匾,歎了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