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衙役回話之後,豐禾優先站了出來,對着翟世軍驚呼一聲:
“翟老爺,這。。這不可能?草堂不過百天,怎麼會存有官銀呢?這一定是陰謀,一定是!還望翟老爺明察!”
此刻不管豐禾說些什麼,但在翟世軍看來,不管白貓還是黑貓,逮住老鼠就是好貓的原則。
身闆一挺,對其下面站立的盧慶海厲聲一吼:
“盧慶海,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
盧慶海也沒有想到這官銀會在盧氏草堂找到?不由臉色一怒,對其翟世軍大聲呼道:
“翟老爺,冤枉,冤枉啊!我盧慶海行走江湖幾十年,向來坐的正,行得端,今日之事還望翟老爺明察!”
翟世軍此刻哪還能管得了這些?這三年來,自己在官場承受了多少的委屈,今日好不容易找到了官銀,一兩句“冤枉”就想抹掉這些“罪證”又怎麼可能?
不由冷哼一聲:
“盧慶海,現在證據确鑿,你還好意思喊冤枉!”
說完,轉身看過對其身後的衙役吼道:
“來人,将盧慶海給我拿下!”
說完,身後的衙役連忙上前走過,而在此時,一旁的清風大手一揮攔下了前去的衙役,笑盈盈的對着翟世軍說道:
“翟老爺,官銀既然找到了,您這邊是不是該兌現諾言了?”
面對衆人的盯促,翟世軍如果此時承認此事,那豈不是向衆人落下官匪一家的話柄?自己以後這個父母官還怎麼做?
所然,心一橫,朝着清風大聲吼道:
“什麼生意?本官不知道!”
此話一出,本是笑盈盈的清風立馬臉色變得嚴肅起來,對其翟世軍證問道:
“難道翟老爺想反悔?”
翟世軍此刻算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轉頭看向清風冷哼一聲:
“你想做什麼?你可知道這是柳州城,勸你識相點,趕快讓開,别妨礙公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