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海站在秦通前側,低着頭。
“少爺,當時事情緊急,柳兒小姐并未回答,不過看樣子她對這件事情還有些遲疑。”
秦通微微颔首,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的疑惑。他放下手中的青竹,緩緩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風景,沉思片刻。
“杜海,你覺得柳兒姑娘會不會離開盧府?”秦通突然問道。
杜海愣了一下,然後恭敬地回答:
“少爺,這件事情老奴不好作答,不過根據老奴這麼年對柳兒小姐的了解,她一定會找豐禾商讨這件事情,至于豐禾。。”
秦通聽後轉過頭,看了一眼杜海。
“你是說主導權在豐禾?”
“嗯,根據老奴對豐禾的了解,豐禾生性知恩圖報、重情義,如果他知道了盧慶海身在陸鎮,我想這件事百分之八九十能成!”
秦通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笑意:
“那就好。如果真如你所說的這樣,你身在盧府要多多觀察,一旦有什麼消息,你要抓緊時間向我彙報。”
杜海點了點頭,應聲道:
“是,少爺。”
杜海允諾後,并未着急退出房間,而是看向了秦通,像是有話要說,秦通看着杜海。
“怎麼?你還有事?”
杜海行過一禮,眉宇蹙起。
“少爺,老奴有一事不明,還望少爺息怒。”
“嗯?什麼事?”
杜海聽秦通已經默許,便盯着秦通良久,小聲道:
“少爺,如果柳兒小姐和豐禾都去了陸鎮,那咱們在盧府的部署豈不是要落空了?”
如果柳兒和秦通真的能在神不知鬼不覺中離開盧府,那移動的“神農經”豈不是也就自己知道,到時候誰又能跟自己争?到那時神農經豈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秦通嘴角微微翹起,感覺自己的計劃甚是完美,盯着杜海笑了笑。
“杜海,關于這個事情本少爺自有打算,現在時機未到,等豐禾、柳兒到了陸鎮你就知道了。。”
杜海雖是不解,但是看着一臉奸邪的秦通,用腳指頭都能想到,眼前的少年定然是有什麼奸詐的計劃。但是礙于秦通的身份,自己也不好多問,行過一禮。
“是,少爺。”
“嗯,你先回盧府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