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你剛剛不是說可以醫治的嗎?怎麼又費事了?”
老人緩緩将頭低了下來,搖了搖道:
“他傷勢太重,起初新傷還未痊愈主要是因為在在三陰主脈處有些郁結,一般情況在真氣運作之時很難發現,但在提運真氣極緻的情況下,這個郁結就會阻撓真氣的流動,一旦強制運起超量的真氣,這個郁結就會占用真氣的通道撐破經脈,導緻經脈破裂寸斷。加上他這次如此拼命,不僅加重了舊傷,也使得新傷難以愈合。。”
老人還未将話說完,娟子身體一抖,連忙插過了話題。
“那。。那豐禾不會有事吧?”
娟子話剛剛落下,欣兒又連忙補充道:
“爺爺如果你這麼說,那他滿身細布怎麼說?”
兩個丫頭一人一句,确實讓老人無法該怎麼回答。伸出一手。
“停,一個個的說!”
老人喚後,娟子和欣兒頓時像被拉鍊拉上嘴巴,連忙閉上的嘴巴,瞪起雙目,脈脈的看向了老人。
停了一會,老人見兩個丫頭不在說話,輕輕咳了一聲道:
“怎麼說呢?豐禾經脈受損是一部分,但更為重要是豐禾在那股黃綠色真氣打擊下,而那股真氣中蘊含着極強的破壞力,不僅侵蝕了他的經脈,還對他的骨骼造成了難以修複的損傷。像這種傷勢,即使以我的醫術,也難以讓他完全治愈。如果他想痊愈而出,隻能看他後天的努力了!”
欣兒和娟子聽後,雖然不解,但是老人都将話說到了這種程度,自己還能怎麼辦?至少希望還在。
老人話後,欣兒和娟子皆為沉默,門外的雪花越漂越大,偶爾幾道樹枝被大雪壓彎,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
老人站在兩個姑娘的中間,見兩位姑娘不在吱聲,自己也不知該說些什麼?探頭而出喚道:
“盧慶海,你這個家夥死哪去了?”
吼完,轉身便向屋外走了過去。
老人走後,房間内隻剩下娟子和欣兒,二人雙目以對,像是無聲,便能了解一般,沉默不語。
門外踏雪的聲音漸漸遠去,此時一隻黑色的貓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