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浩拿着被外套裹着的土槍來到了趙白石正在手術的手術室外,恰好看到了正準備撥通莫浩電話的蘇軒。
“耗子,你來了?現在石子度過危險期了,沒啥事了。”蘇軒看着莫浩來了,也就把手機收了起來。
莫浩點了點頭,然後和趙白石的父母打了聲招呼。
“耗子啊,你平時跟白石最親,你跟我們兩說說,白石到底得罪啥人了?為什麼要這麼這麼對他?”趙白石的母親看着莫浩,說着說着又開始流起了淚水。
“秋姨,你放心,石子不會有什麼事的,這次的事不賴白石,是别人得罪了白石,想要霍霍白石,您放心吧。現在是法治社會,他們以後不敢胡來的。不過我要告訴你們,秋姨,這事不能報警,人家來頭也不簡單,你們報警也沒啥用。”莫浩細心的安撫着趙白石的母親。
聽到莫浩的話,趙白石的母親黯然的點了點頭。
“耗子,是不是他跟了那個什麼虎哥,出的事?”趙白石的父親在邊上問了一句,表情很是嚴肅。莫浩聽到趙白石父親的話,愣了愣,然後點了點頭。
“唉,這狗犢子,遲早他媽把自己害死,哪天死在街上也是活該!”趙白石的父親破口大罵,一點形象都沒有。“兒子都這樣了,你還說什麼,兒子醒來後你不能罵他,你好好勸勸他,你給他找個踏實的工作。聽到沒?”趙白石的母親指着趙白石的父親,有些心急的指責道。
“這都是你他媽慣得!”趙白石的父親氣的跺腳。
就在趙白石父母二人準備再吵的時候,手術室的大門被打開,趙白石被放在一個推床上,“現在給病人安排病房,在402個别病房,現在的病人雖然度過危險期,但是有些指标還不是特别的正常,你們需要有人24小時照看一下。”一個護士對着趙白石父母耐心的說道。而其餘的幾個護士已經推着趙白石進了電梯離開了。
“謝謝你們昂。”趙白石的母親連連點頭。
“那秋姨,你們先去看看白石,我們去看看還有沒有其餘的費用要交的。”莫浩看着趙白石父母,然後拉着蘇軒準備就要離開。
“等一下!”趙白石的父親叫住了莫浩,看着莫浩,連歎了好幾口氣,“耗子,這次謝謝你們了,這醫藥費,到時候你叔我一定還你。”
“鴻叔,石子和我從小玩到大,咱們什麼交情你最清楚,這錢不用還。”莫浩說完還沒等趙白石父親繼續說話,拉着蘇軒就從樓梯離開了。
“操,拿着老子的錢用的醫藥費,感情最後還是你當了好人。我操!”和莫浩走在樓梯上的蘇軒看着莫浩,十分鄙視的罵了一句。
“你這麼說我就不樂意了,你的不就是我的嗎?”
“你說得對,那你的也是我的,借我一百打車錢。”
“啥時候說我的是你的了,我的還是我的。沒有!”
“操你媽!”
蘇軒和莫浩兩個人互相鬥嘴,走到了醫院樓下。
“咋的?不去看看啊?”蘇軒看着拿着外套準備離開的莫浩,有點疑惑的問了句。
“他沒醒,我去看雞毛,搞不好還得看他爸媽在醫院上演家庭撕逼大戰,你信不?”
“哈哈!”蘇軒聽莫浩這話,頓時樂了起來。
兩人一邊聊着,一邊走到了醫院的病患休閑散步的花園内
“回去把家夥好好藏藏,整件事到底咋回事,你可别瞞我。”蘇軒看着莫浩手中的外套,一眼道破的指出。
“這件事,是甯昌這孫子整的,你信不?”莫浩看着蘇軒,很認真的說道。
“啥?”蘇軒一臉的不可置信。莫浩無奈,隻有把今天發生的所有事告訴了蘇軒。
“操,這孫子!”蘇軒聽完莫浩的講述,也算是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你覺得甯昌這麼做的意義是為了啥?”
“我不知道,我不像他一樣有個好腦子,不過以我對他的了解,這整件事肯定是他設的套沒跑了。”莫浩搖了搖頭,随即坐在醫院後花園的一個公共椅子上,點燃了一根香煙。
“那你現在咋辦?那頭虎看來是盯上你咯。”蘇軒也坐在了椅子上,笑呵呵的看着莫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