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覺得有些不對勁,操!但這是咱們唯一的機會了!幹吧!”莊子昂無奈的罵道。衆人互相在浴室的牆角摸索着,有些牆角的淋浴邊上有好幾塊破舊的闆子遮蓋着一些物品,正是莊子昂提前準備好的。
莫浩就提着一塊木闆,因為他是中途加入的,更本沒有來得及給他準備其餘的東西了。
而其他人拿什麼的都有,有的人手中拿着被磨得發尖的牙刷,有的拿着被撕開而磨裂的牙膏盒,看起來也顯得無比的鋒利,在監獄這個地方,這樣的東西足以緻命了。
莊子昂和林月山拿的都是一片小小的刀片,看起來大概也就三厘米左右。而其餘的人也都拿起了各式各樣的武器。
“阿德,阿光,你們兩去把外邊戴官帽的兩個小犢子給攔住!”鼈鸧對着身邊的五人中的兩個胖子說道。
阿德阿光兩個胖子點了點頭,一個拿着櫈腿子,一個拿着一個生鏽的銅線率先沖了出去。
“砰!砰!”
門外傳來一陣陣悶響,莊子昂衆人心領神會的沖出了浴室,正看到阿德阿光兩人一人抱住一個高瘦的獄警扭打在地上,暫時兩個獄警根本無法動彈。
“走!”莊子昂吼了一聲,剩下的八個人腳底撂火一般迅速的跑到了沒有任何獄警幹涉看管的6号浴室中。
“操你媽的!”剛進入6号浴室的莊子昂等人就聽到了浴室内傳來了各種打鬧的響聲以及謾罵聲。
衆人緩緩的進入,整個浴室開始顯得有些擁擠了。
“呵呵,莊子昂,你可以啊!”滿臉淤青的土象叫停了自己身邊的人,冷笑着望向了進來的莊子昂。
“莊子昂,你他媽什麼意思?”和土象站在對邊的一個胡子拉碴的中年大漢喘着大氣,對着莊子昂怒吼,想必此人就是石鴉了。
“來送你們上路呗!”莊子昂呵呵的笑了笑,和林月山同時沖了上去,一下子場面更加的混亂,莊子昂帶來的八人一下子也進入了戰場中,莫浩也不例外,對着好幾個沖上來的青年拿着木闆就是一頓狠砸。
“操你媽!”被莊子昂死死按在地上的土象吐着唾沫,一臉憤怒的瞪着莊子昂。
“呵呵!”莊子昂冷笑,一拳狠狠的砸在了土象的臉上,一把提起土象狠狠的摔在了地上,随後張開了自己的嘴巴,右手從嘴中拿出了那片三厘米長度的刀片。
“莊子昂!你他媽在幹什麼?!”在邊上應付着石鴉手下的鼈鸧看着莊子昂瘋狂的舉動,不解的怒吼。
“呵呵!傻逼!”林月山對着鼈鸧冷笑着罵咧了一句,随後自己也從嘴中拿出了那片刀片,對着倒在地上體力不支的石鴉的脖子上無情的抹去
“噗呲”一聲清脆的響聲,刀片劃過石鴉脖子上的皮膚,血液頓時噴濺而出石鴉不可置信又不甘心的瞪大了雙眼,頓時沒有了一絲生機的就這麼愣愣的倒在了地上。
“操你媽!你們要幹什麼!?”鼈鸧懵了,一臉憤怒的望向了癫狂的莊子昂和林月山。
鼈鸧停下手,身邊的衆人也都停下了手,而無論是石鴉還是土象這邊的人都倒下了,其餘的無非就是體力不支,無法站立。
“你他媽到底是誰?!”土象一臉震驚而又恐慌的望向了狂笑的莊子昂。
“操你媽!給我記住了!老兒是凡府子昂!”莊子昂瘋狂大笑,刀片順應着慣力,割破了土象的喉嚨,鮮血不可控制的噴湧而出,整個浴室的地闆頓時被血液給灑滿,順印着噴頭所噴出的水,整個浴室充斥着血腥味。
“凡凡府”土象咽氣的最後一刻,不甘的嘟囔着嘴,冒出了幾個字眼,便一下子昏死了過去,再無任何的生命迹象。
莊子昂帶來的所有人此刻都無比驚訝的望向了林月山和莊子昂,無一不感到詫異和震驚。
人群中拿着木闆的莫浩第一個反應了過來,把木闆一扔,徑自的跑出了六号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