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軒林死了,無疑造成了整個h市的軒然大波,因為基本有點心眼的人都知道,程桂山怒了,程桂山要發瘋。現在的程桂山也消失了,而從耀升酒樓那裡帶着人離開的鄭廣平,也消失了。
海景賭坊那一塊曾經無限輝煌的牌匾,如今顯得無比蕭瑟。
距離盧軒林的婚禮,已經過去了一天,h市的天氣在這一天也下起了大雨,馬上就要迎來冬季了
程桂山等人的消失,讓整個清河區的氣氛都有些緊張,而古志斌,也罕見的沒有出現在大衆視野當中。
古志斌的家中,古志斌坐在沙發上,表情有些緊張。
古志斌伸出微微顫抖地右手,從衣服内口袋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你現在要躲好,不要出來,程桂山那夥人估計現在發了瘋的在找你。”
“呵呵,他們來找我,我就崩了。”電話内的聲音有些病态。
“葵馬,你他媽就信我一回兒,行嗎?程桂山要整死你,太容易了,你明白嗎?!”古志斌有些憤怒,可能因為長時間緊張的情緒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行。”電話另一頭的人正是葵馬。
盧軒林死的當天,面包車窗冒出的那黑洞洞的槍口,在背後瞄準的人,無疑就是葵馬。
“籲”古志斌舒了一口氣,表情好像輕松了不少,“我明兒給你打六十萬,你們四個好好躲一躲,記得給我打了個一個電話,就換電話卡,這些道理,不用我提醒你了。你已經是老手了。”
“恩。”葵馬簡單的應了一聲,随後就挂斷了電話。
古志斌聽着電話内傳出來的忙音,歎了口氣,他現在無比苦惱和糾結。
“咚咚咚!”
一陣陣敲門聲讓古志斌吓地跳了起來,額頭冒出了細汗,精神緊繃地盯着自己家的鐵門。
“是我。”門外傳來關石玉不耐煩的聲音,古志斌舒了一口氣,他慢慢地走到門前,把鐵門給打開。
關石玉氣沖沖地走進了古志斌家的客廳内,一把坐在沙發上,雙眼發紅地瞪着古志斌,“操你媽的,我他媽讓你把程桂山做了!你他媽就做了一個蝦米?!!”
古志斌看着關石玉沒來由的發火,頓時也怒了:“操你媽的,你他媽少在這跟我瞎jb吼,是你他媽當初說讓我兩個一起做了的,你他媽又不是不知道,程桂山沒能做掉,是因為盧軒林這個傻逼當了回兒肉盾!操你大爺的!咱們兩個是合作,我不是你馬仔,把你他媽的态度給我擺正一點!”
關石玉看着古志斌猩紅的雙眼,愣了一會兒,随後呵呵地冷笑起來,“現在咱們徹底綁在一塊了,還有他媽合作這一說嗎?沒了我,你他媽得死!明白不?!”
“你什麼意思?!”古志斌被關石玉這麼一說,好像想到了什麼,頓時臉色陰沉了下來。
關石玉站起身,拍了拍衣袖上的灰塵,雲淡風輕地笑了笑:“當初咱們合作怎麼說的。讓你第一,得把程桂山做掉,對吧?但是你沒有做掉,現在你弄死一個盧軒林,還他媽讓程桂山逃了。所以,咱們的合作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