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他媽聽你說話咋就這麼不得勁呢?!你他媽想要個名兒,我他媽廢你條腿,讓你記得深刻點,行不?”領頭大漢身後的中年漢子端着沙噴子,直接對準了魏九指的左腿。
魏九指的臉青一陣白一陣,顯得無比難看,“哥們,你話說的有點滿了。”
“亢!亢!亢!”
領頭大漢對着天花闆連續開了三槍,将嘴裡的煙頭往魏九指的衣服上一吐,桀骜不馴的笑了起來:“操!你看我有這個魄力嗎!?”
魏九指帶來的不少小弟,看着真陣勢,都有些傻眼,大部分都是魏九指這段時間在街上随便搭拉起來的二流子,沒遇到事牛逼比誰吹得都響亮,現在一遇到事,有些人已經跑了。
“呵呵。”魏九指陰沉着臉幹笑了幾聲,随後大手一揮,示意其他人離開。
本來就有許多被吓到的青年死撐着,現在一聽到魏九指的示意,起碼有八九個跑的比誰都快,進門的時候他們争先恐後,想給魏九指留下一個好印象,同樣的,開溜的時候,也是争先恐後的,但不為别的,就是為了保自己一條命!
“哥們,這次事我做的是不怎麼地道,明兒我跟你們老闆聊聊,行不?”魏九指将姿态放低了不少,輕聲細語的沖着領頭大漢說道。
“你跟我聊就行。”領頭大漢依舊一臉不屑,說話時甚至都沒有看過一眼魏九指。
“你”魏九指話未說完,領頭大漢直接給出聲打斷了:“耀升子康。”
“行。”魏九指咬着牙點了點頭,帶着剩下的大蟹和幾個核心小弟離開了包廂。
看着魏九指帶着人離開,力航、文宇蘇軒和鄧偉四人都松了口氣。
力航右臂的皮衣被割破,露出一道血淋淋的刀傷,而胳膊下方的皮衣則是一開始被魏九指用鐵叉戳穿的一個洞眼,衣服的纖維還沾上了不少的血迹,他算是四人中受傷最為嚴重的一個了。
而文宇和蘇軒兩人脖頸處也被劃出了一道血痕,但受的傷也沒有大礙。鄧偉就更加特别了,衣服山全是血漬,但是身上幾乎沒有一塊損壞的肌膚。
“哥們,謝謝你。”文宇喘着粗氣,挺真誠的沖着自稱子康的大漢道謝。
“呵呵,謝我幹jb啥,這天花闆,我剛剛有點上火,不小心崩了幾槍,你也得賠點吧?”子康伸出左手指了指被子彈打穿了幾個窟窿的天花闆,臉色平淡的說道。
“行,明兒我一定讓人把錢送過來,不管出于什麼,這次我們還得謝謝你。”文宇點着頭,感激的說道。
子康咧着嘴,露出了大白牙,呵呵的笑了起來:“這是耀升的規矩,咱們不玩社會那一套,但不代表我們就他媽是龜殼裡的烏龜!”
“這是耀升的規矩,凡是來這兒做客的,我們把他當上帝,要是遇上賽臉的,我管他是龍是雕!”子康說出這話時整個人的氣勢都無比的霸氣,一種莫名的自信環繞着他,讓人覺得什麼話從他嘴裡說出來,都能夠讓人信服。
文宇幾人都點了點頭,随後跟子康寒暄了幾句,交了飯錢,就離開了耀升酒樓。
離開耀升酒樓後,幾個人攔了一輛出租車,朝着市醫院駛去。
在路上,幾人回想起子康面對魏九指時桀骜不馴的模樣,都有些佩服,而鄧偉也在路上問過很多次,當時子航對天花闆開槍後,如果魏九指還賽臉的話,子康敢開槍嗎?
文宇回答時隻沉默了兩三秒,無比果斷的說道:“敢!而且他絕對敢崩死魏九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