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升酒樓呗,那兒有點牌面。晚上七點,咱們唠唠?”季德明試探性的問道。
“行呗。”力航點着頭,沒有半點猶豫就答應了。
“哈哈,力博屎說話就是敞亮。那咱們,晚上見!”季德明笑着挂斷了電話。
文宇在邊上皺着眉頭,有些糾結的說道:“這老虎,看來也不閑着啊。”趙白石呵呵的笑了笑,“他這是跟咱們表态啊。”
“呵呵,看來咱們心中的疑慮消除了呗?”力航沖着兩人笑着問道。
“恩,差不多了。要上次軒子那事真是他做的,他不至于這麼做作。”文宇很幹脆的點了點頭,笑着說道。
“你說,咱們是耗子,季德明是老虎,這魏九指是啥啊?”趙白石笑容更甚,沖着文宇和力航兩人問道。
力航哈哈大笑:“他是啥咱們不知道,但他是外人啊!你聽聽老虎咋說的,咱們和老虎,是他媽家人!”
文宇和趙白石聽着力航的話,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
而此時此刻的魏九指,正在長安區一家自己開的黑彩店的二樓辦公室不耐煩的四處走動着。
“遲哥,這老虎,啥意思?”魏九指身後幾個青年的一個坐在中間的青年忍不住問了一句。
“他這是給我唱哀樂了呗!”魏九指陰沉着臉,自嘲的笑了笑。
問話的青年眉頭一皺,“那咱們現在咋整?”
“哥,一開始,咱們就不應該把屎盆子扣在季德明身上,純屬他媽自己找罪受!”坐在沙發上的另一個青年有些煩躁的沖着魏九指抱怨了一句。
“呵呵,我不扣屎盆子,人家得他媽把咱們當茅廁了!”魏九指點了一根煙抽了起來,讓自己焦躁的内心安靜了不少。
“那咱們現在得玩個前後夾擊呗?”之前抱怨的青年忍不住還嘴說道。
“阿展,我跟你說過多少遍了,做事得沉穩,等冷靜,你瞎jb急什麼?”魏九指有些不耐煩的沖着抱怨的青年吼了一句。
“呵呵,那我不說了。”阿展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舔了舔嘴唇,不再接話了。
“小傑,你現在讓人給我盯着常興的人。”魏九指有些煩躁的按了按額頭,沖着之前問話的青年吩咐道。
小傑呵呵的笑了笑,有些自得的說道:“遲哥,我早就派人盯着這幫狗犢子了。最近那個鄧偉,好像跟媳婦出遠門了。”
“呵呵,你這件事,幹得不錯。你說說,咱們是不是也得拉拉盟友啥的?”魏九指呵呵的笑着,突兀的沖着屋内的衆人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