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不都是事實麼?咋的?做了的事,都不讓人說?”王寬見常均語氣已經有些不耐,就直接将話給挑開了。
“大寬,你他媽夠了!”李誠有些看不下去了,出聲呵斥了王寬一聲。
躺在病床上的常均呵呵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常均,大寬他話說的有點過,你别往心裡去。”李誠将王寬拉在自己身後,而自己則是有些着急的沖着常均解釋了一句。
常均搖了搖手,呵呵的笑了笑:“沒事。我沒多想,再說了,我也不敢,不是嘛。呵呵,我他媽隻是個保安!”
“你啥意思?!”聽到常均這話,王寬突然急眼了。
“我說句難聽的,大家都是一樣的。我現在能往上走,那機會是他媽我自己拿到的!幹你屁事?話說的那麼難聽,我就納悶了,敢情寬哥您他媽以前不也是跟我穿一身一樣的制服,過着低頭的日子麼?!”常均明顯被王寬給激怒了,有些惱火的大叫起來。
“你們,能小點聲麼?”躺在常均身旁另一張病床的一個中年大叔有些無奈的望向了王寬等人。
“呃不好意思啊。”李誠沖着中年大叔道了個歉,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哐當!”
當李誠回頭時,王寬已經氣哄哄的離開了病房。李誠有些煩躁的撓了撓頭發,随後坐在了常均病房邊上的小凳子上,面帶歉意的說道:“常均,對不起。大寬他這人就這樣,話是這麼說,人還是挺仗義的。而且,他最近心情不好,你多擔待一下。”
“呵呵,我明白。”常均話雖這麼說着,臉上的表情卻陰沉的吓人。
李誠看着常均這樣,很清楚常均生氣了,也沒有多說什麼,而是寒暄了幾句後就離開了。
離開病房的李誠,四處看了看,都沒有找到王寬。
而此時的王寬,氣哄哄的走出了醫院,走到了市中心的大馬路上,走到了一個馬路邊上的小賣部買了一包香煙,随後進了一家小飯館。
“老闆,一盤炒花生和一個青椒肉絲,兩瓶白酒。”
王寬很幹脆的叫喚了一聲,随後就看見一個服務員客氣的跟王寬打了聲招呼,随後送上了兩瓶白酒和一個小碗,以及一個小杯子。
王寬倒了杯白酒,有些煩躁的一口直接給悶進了喉中。表情顯得有些不自然。
王寬為什麼和常均脹氣呢?原因大概有兩個,第一,他自己進入常興的内部,是大部分的運氣,以及自己這麼久以來所受的磨難。還有許多次為莫浩團夥裡平事和做事換來的。第二呢,則是他很反感常均在工地裡的舉動。
因為什麼呢?因為當初那七個去工地鬧事的鐵棍青年,不是沖着他和李誠來的,說白了,就是他媽去鬧事去折騰動靜的。但是當時的李誠和王寬,因為有了牛聰的前車之鑒,再加上最近莫浩團隊和孫衛軍的關系又比較的敏感,王寬自然而然的以為那七個鐵棍青年是沖着自己和李誠來的,所以當下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