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青年口中的這個名字,鲨彪和朱文生以及田春宇一夥人,都傻眼了,因為這個名字,在他們的腦海記憶裡,根本就沒有一點印象。
三個人思考了大概十來分鐘,鲨彪看着兩個青年這傻了吧唧的模樣,有些煩躁的揮着手,示意身邊的人把這兩給放了。
兩個青年被粗暴的推出了飯店,離開飯店後的兩個青年互相對視了一眼,随後忙不疊的快速離開了。
“現在咋整?”飯店裡,坐在椅子上抽着煙的鲨彪有些煩躁的沖着朱文生和田春宇問道。
“我們往上頭說一聲。”朱文生思考了許久,緩緩的說道。
鲨彪聽到朱文生的話,沒有回答,隻是輕輕地點了點頭,繼續抽着煙。
朱文生看着鲨彪沒有反對的意思後,從口袋裡掏出了手機,撥通了子康的電話号碼。
“今天逮着兩個,跟之前那一幫鐵棍boy一夥的。”電話一通,朱文生很直接利索的說道。
“恩,他們誰的人。”子康的聲音沒有任何波瀾,平淡的問道。
“就是因為這事,才給你打電話,一個長安區福安開牌場的,叫石安志,你認識麼?”朱文生撓着頭發,有些無語的彙報了一聲。
“啥玩意兒?”電話另一邊的子康明顯愣了一下。
“石安志,我操,我他媽也犯迷糊呢,這他媽誰啊?”
“地址有麼?”
“有!”
“行,你帶人過去吧,先盯着。”
“好吧。”
簡短的溝通完畢後,朱文生挂斷了電話。
鲨彪看着朱文生收起了手機,問道:“咋說?”
“讓我先去盯着。”朱文生如實回道。
“行,那我們這一幫,就在這兒盯着呗?”鲨彪點了點頭,再次問道。
“恩。”朱文生應了一聲,随後帶着田春宇和其餘的兩個青年離開了飯店,跑到了馬路邊上停着的奧拓車上。
“嘩啦”
開動汽車後,朱文生熟練的調轉了車頭,朝着前方駛去
另一邊,今天沒有看守施工地的羅晨浩和牛聰,此時來到了春光建材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内。
咖啡廳内的小桌位,羅晨浩和牛聰兩人一個點了杯果汁一個點了杯可樂,彼此唠着嗑。
“boss啥意思?”牛聰望着窗口外對面的春光建材公司的大門,喝着一口可樂,漫不經心的問了句。
“讓咱兩盯着春光建材的人呗。耗子說了,這裡面有些門道,現在孫衛軍的一些關系網,咱們不清楚,得好好看着。”羅晨浩嚼着個槟榔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