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老闆聽到朱文生的解釋,松了口氣,“我還是介意你們啊,惹到這種瘟神,能避一避就得了,不是太大事,能算了就算了。這種人,惹不起,惹上了,也他媽晦氣!”
四人聽到老闆的勸告,都有些哭笑不得。
三分鐘後,幾人從小賣部和老闆告别離開了福安路,來到了長安區的直通清河區的馬路口。
“咋樣?要回報彙報不?”田春宇将喝完的可樂瓶子往一旁的垃圾桶一扔,擡頭沖着朱文生問了一句。
“現在咱們不是一家人在做事,是三家合并呢。時機不一樣,得彙報一下。”朱文生是老道的混子了,在權衡利弊和大局觀這方面,肯定要比田春宇這些出道不久的混子們要強許多。對于這樣的情況,朱文生一向是懂得怎麼做較為穩妥的。
田春宇聽着朱文生的話,點了點頭,沒有回話。
朱文生從口袋裡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再一次撥通了子康的電話号碼。
“小康康,石安志基本摸清楚了。”電話一通,朱文生就賤了吧唧的沖着電話喊了起來。
“你他媽能好好說話嗎?快點說吧,咋麼個情況!”子康那邊有着明顯的嘈雜聲,而且語氣聽起來有些急促,很顯然他那邊有别的事正在處理。
“行,我就簡單點說明,這石安志,就是個小犢子,分分鐘解決的貨色,幕後的人,他不算叫得上名的”朱文生說到這裡,已經開始将從小賣部老闆那兒打聽的石安志的部分消息一五一十的彙報給了電話另一頭的子康。
子康聽完了朱文生長達十分鐘的講述後,明顯沉默了一分鐘,“事兒有點複雜了。”
“是啊!現在根本不知道是誰是這小犢子的客戶。”
“管那麼多,你待會兒回來,明兒我跟耗子商量一下。實在不行,就對着石安志開炮。”
“欺負這麼一個二流子,有點掉面。”
“靠!我們他媽掉面的次數還少麼?”
“呵呵,好像還真沒啥面子了!”
“那不就結了。我待會兒跟耗子說一說,待會兒你要回來的時候,去一趟施工區,跟鲨彪說一說,鲨彪跟季德明穿一條褲子的,這事他肯定得上報。”
“ok了!我明白!”
“對了,你待會兒安排幾個人在福安路那邊盯一下吧。最近咱們身邊的眼睛有點多,我怕”
“恩,我明白,怕魚餌跑了,是不?”
子康的話沒說完,朱文生就直接打斷了。
“恩,這些你都明白,我也就不多說了。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