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怕弄疼我,很小心翼翼的輕輕趴在了我的懷裡,動情的呢喃道:“你說我們會生個男孩,還是女孩呢?”
我輕撫着她雪白的後背,笑着問:“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苗苗古靈精怪的沖我眨了眨眼,輕吻了下我的下巴說道:“我想要個兒子這樣,以後就有人給我撐腰了,江大哥我可以給你生兩個嗎?”
“噗!當然可以了”我笑道:“隻要你願意,生幾個都行。”
“我想要兩個兒子”苗苗喃喃道:“這樣,我就更有安全感了。”
說罷,她緩緩翻身,開始輕吻我的額頭、臉頰、脖子和肩膀
陣陣的女人香在我的靈魂裡不斷的滲透,彌漫着
低眼看着苗苗那投入的樣子我想起了大學時代讀過的法國作家福樓拜寫的《包法利夫人》中的一句話:當女人被社會規則剝奪了經濟和精神上的自主權的時候,任何所謂的“救贖”,都有可能是更深的陷阱!
是啊!
其實像苗苗這樣有過不幸遭遇的女人不在少數,她們喪失了經濟和感情上的自主權,往往會去尋找‘救命稻草’
然而這種‘救命稻草’,基本上都是不靠譜的,都是些隻圖玩弄她們身體的敗類、人渣和騙子!
但諷刺的恰恰是她們甯願在這種幻覺中自我麻痹,在希望和絕望中徘徊着,痛苦着。
就像是包法利夫人說的那句:“我既想死,又想去巴黎”
有時候她們不是不明白,隻是不想放棄那點僅存‘理論出線’的可能萬一幸福了呢?
但為了追求那一抹希望的光,苗苗拼了!
我怎麼忍心讓她輸呢?
一個小時後,雲收雨歇。
苗苗累得癱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