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說席上漢克看着那場暴力美學的單方面屠殺,他的聲音都在顫抖。
畫面中。
戰鬥在不到一分鐘内就結束了。
荷魯斯獨自站在一片由破碎的機械零件,和流淌的機油所組成的墳場之中。
空氣中彌漫着臭氧與滾燙金屬混合的刺鼻氣味。
他的身上布滿了被鐳射武器灼燒出的傷口。
那傷口并不流血,隻是在不斷地碳化、剝落,露出下面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緩慢再生的新生血肉。
但他的臉上卻露出了一個勝利與滿足的笑容。
他緩緩地彎下腰,從一個死去的護教軍手中,撿起了那把還在散發着微弱綠光的,造型奇特的鐳射卡賓槍。
然後。
在更多的鐵皮人聞訊趕來之前,消失在了茫茫的廢墟之中。
【克蘇尼亞地下據點】
視線切換至荷魯斯。
他的血液在燃燒,并非因為戰鬥的疲憊,而是因為一種前所未有的興奮。
他帶着一身恐怖的傷口,足以讓任何一個克蘇尼亞硬漢都為之側目。
在他的肩上,扛着那把散發着未知力量的奇異戰利品。
如同一個凱旋的英雄,他回到了哈格頓的幫派據點。
“看!”
他興奮地将那把還在散發着微弱綠光的鐳射卡賓槍,舉到了哈格頓的面前。
“鐵皮人的武器!”
“他們很強。”他看着自己身上那些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的輻射灼傷,眼中閃爍着棋逢對手的狂熱。
“但我更強!我殺了他們一個!”
“父親!”他的目光如同燃燒的火焰,投向了那個坐在王座之上的男人,“現在,我是否有資格,擁有自己的殺戮之名了?”
他以為自己會得到贊揚,會得到那他夢寐以求的成人禮。
但等待他的,并非贊揚。
而是一記響亮的耳光,以及哈格頓那如同西伯利亞寒流般冰冷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