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莎,幫我接通電話,我要跟父親對啊癢,我好癢”
莉莎還是不說話,隻是她動了。
按響了病床床頭的呼喚鈴。
醫生進來,給庫森打了一針,臉色十分凝重。
“先生,麻醉針不能多打,否則會損傷神經,我們争取在下次複發前查清病因。”解釋一句,然後匆匆離開。
庫森一臉恐懼。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從來到醫院,就像中毒了一樣,全身其癢無比。
依靠麻醉針,才能勉強支撐。
“莉莎,給我爸甯寒打電話。”
庫森忽然想到,當時在君瀾酒樓,甯寒在自己背上動手腳,當時就像蜜蜂蟄了一下。
現在想想,可能是某種毒藥。
他爸摩德是能源巨頭,是索圖家族掌權者,卻不懂得醫術。
遠在西方,派醫生過來也未必能解毒,況且自己真能撐到那個時候?
醫生可是說,這次麻藥過去,就不能再打針了。
隻有甯寒。
既然是他下毒,是他做手腳,肯定有解決辦法。
或許,這是甯寒阻止自己離開,逼迫自己賠償的手段。
莉莎依舊不說話,卻是按照庫森吩咐拿起手機,按下甯寒留在通訊錄裡那個号碼。
與此同時。
秦飛也在醫院接受治療,身邊陪伴着一位美婦,臉上滿是淚痕,眼中燃燒着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