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都有氣無力。
甯寒以金針為引,卻發現根本無法把毒逼出來,猶如附骨之疽,這百花毒比甯寒見過的任何毒都更詭異難纏。
“隻能用那招了。”
甯寒抱着白月茹,顫抖的問道,“四姐,你好好睡一覺,睡醒了,一切都會好起來。”
“我怕一覺醒不來,睡之前,你能給四姐跳支舞嗎?”
白月茹有氣無力,又充滿倔強的請求,讓甯寒心如刀割。
四師姐從小就喜歡歌舞,還喜歡拉着甯寒一起跳,甯寒不會,她就手把手教。
“四姐,我好,跳,我跳。”
甯寒暫時幫白月茹穩住,從懷裡掏出的墨綠色藥瓶,重新放回去。
一道優美舞姿,活躍在百花之間。
比小時候任何一次都用心,都用力,竟給人一種分外妖娆的感覺。
“騷,太騷了!”
咳咳
阿宇看了都吐血。
白月茹還在笑,這個弟弟,沒白疼。
笑着,笑着。
白月茹的瞳孔就開始渙散。
腦袋一歪。
“四姐——”
甯寒撲過去,擰開墨綠色藥瓶喂到白月茹嘴裡。
可她的呼吸,仍舊不能恢複。
心跳,已然停止。
甯寒走過去,抓起重傷的阿宇,眼睛裡散發血一樣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