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秋雨冷着臉,推開甯寒。
大步走到門口,拉着剛出門的陸紫海。
“小海,跟我走,如果那家夥不救你姐,以後别喊他姐夫,他不配。走,姐姐陪你去幫你姐。”
“謝謝秋雨姐姐。”
陸紫海用力點頭。
甯寒臉皮瘋狂一陣抽搐,心裡不斷問自己。
“我做錯了嗎?”
“憑什麼?”
“我隻是心系四姐,我做錯了什麼?”
望着淩秋雨遠去的背影。
甯寒咬了咬牙,捏緊了拳頭,離開海青會所。
“小寒,這次的确是你做錯了呢。”
一道靓麗身影披散着黑色秀發,坐在監控室,右手邊是一瓶幹紅,左手邊是一隻高腳杯,杯底一抹晶瑩紅潤在燈光下流淌。
姬青蓮看着監控畫面,唇角輕輕翕動。
藕臂擡起倒上一點紅酒,狠狠吞了下去。
“姐姐愛你,但是你,不能隻愛姐姐,既然是師父親手給你敲定婚約,定有他的道理。這世上總有些人不可辜負,你是陸紫雲的劫,她也是你的劫。”
“我能保護好三師姐,也能救下陸紫雲,但你的路,必須你自己走。”
城西。
一座孤零零的山頂别墅,建築在茂密花草間,四面青蔥翠綠,生機勃勃。
院子裡。
兩排戴着黑墨鏡的男子筆直站定,身上露出絲絲煞氣。
在陽光下,都顯得冷漠森然。
九層台階上,一把搖椅上,躺着個俊朗青年。
台階下,一個鋼鐵支架五米多高,青藍色尼龍繩一頭拴在樹上,一頭拴着兩隻腳,倒吊着一個人。
腦袋正下方,是一口水缸。
倒吊人身上濕漉漉的,不知道是汗,還是水。
“陸英哲,你閨女如果不肯來,你這條老命,可就真沒了。”
蘇青天坐在搖椅上晃動,慢悠悠地說道。
“水缸地下,是一根根鋼刺,鋒利無比,能在鋼闆上鑽孔的那種除非你閨女能在半小時内趕來,并且帶來我想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