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皓月眼神冰冷,惡狠狠瞪着甯寒。
“那個女人怎麼回事?你對她做了什麼?發那麼大神經”
秦皓月臉上,一塊青一塊紫,嘴還是歪着的。
昨天他被揍得不輕。
雖然沒傷筋動骨,卻也直到今天早上,才能站起來。
甯寒看看秦皓月,看看秦溫月,又看看她手裡那碗藥湯,終究是沒接過手。
爬起來,活動下筋骨,隻覺神清氣爽。
不僅傷勢痊愈,還全身充滿力量,就好像是吃了十全大補丸。
照鏡子一看,臉上很白淨,和秦皓月的鼻青臉腫形成鮮明對比。
也難怪對方嫉妒。
不過
那個納蘭輕語,究竟是不是來自泰嶽之地納蘭家族,是不是甯寒的未婚妻,還是個未知數。
“你想說明什麼?”
甯寒眯了眯眼,似笑非笑看着秦皓月。
從一開始見面,秦皓月就對他充滿敵意,甯寒發誓他絕對是第一次見對方,此前沒有任何矛盾。
結果這家夥就像瘋了一樣,非要和他打架。
然後在另外一個房間,被納蘭輕語揍了。
甯寒隻記得他被納蘭輕語撕掉所有婚約,被單獨地胖揍一頓,然後昏過去。
再往後發生了什麼,卻是無從得知。
慶幸的是身體還很健全。
這說明,不是白櫻蘭假扮的。
“你沒侮辱别人,别人會暴揍你?老子被你害慘了。”
秦皓月龇牙咧嘴,表示強烈不滿。
最可恨的是,甯寒睡一覺醒來,傷全好了。
再看他,跟個沙包似的,一頭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