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神羽笑了，撒潑打滾的笑。
盡管身負重傷，即便活下來也後半生隻能在輪椅上度過，眼下甯寒放過她的可能性也非常非常小。
葉神羽根本不抱希望。
聽見秦明月管甯寒叫妹夫，她就想笑。
一個“滾”字令葉神羽徹底放開。
“聽見沒？秦明月，他叫你滾，還不快滾？你妹夫叫你滾，你要面子做什麼？那玩意兒有用嗎？”
秦明月眼神微變，很快又恢複正常。
抱以歉意的微笑，拱手道。
“抱歉，是我失禮了。”
秦明月緻歉，甯寒看都不看她，一拳朝葉神羽轟過去。
“結束了。”
這女人很聰明，可惜是敵人。
所以，甯寒決定給她一個體面的死法。
不用腳踩。
“謝謝。”
葉神羽臉上露出一抹解脫，面含微笑，倒在血泊中。
下一個，蘇青昊。
甯寒一腳踩過去。
蘇青昊大叫：“不要！”
“不要用腳——”
他不求體面，隻求不要那麼充滿侮辱性，然後就被一腳踩爆，像是西瓜炸裂，汁水四濺。
甯寒低下頭，看着染血的褲腳，眉頭微微皺起。
“結束了嗎？”
除卻秦明月，帝城四大家族派來之人幾乎死絕。
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