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寒不是她對手,很弱,太弱了。
這不是問題,如果真有感情,納蘭輕語願意守護他一輩子。
問題是,甯寒不是她喜歡的類型,更重要的是對方也對她沒感情,本該很順理成章退掉的,可家族不許她這麼做,白櫻蘭還行為十分粗魯地逼着她做些事,不斷加強她和甯寒的接觸。
家族方面,她反抗不了。
白櫻蘭,她也反抗不了。
實在太欺負人了
“娘——”
納蘭輕語終于繃不住,趴在婦人懷裡,嚎啕大哭。
仿佛隻要淚水足夠多,就能洗刷痛苦,沖散陰霾,還她一個朗朗乾坤。
“小語,還在為那件事煩惱嗎?”
看着納蘭輕語痛不欲生,婦人的心,也如同刀割。
這是她女兒,是她懷胎十月,身上掉下的一塊肉啊。
“我去跟族長說。”
婦人眼神一陣恍惚,松開納蘭輕語,站起身。
她知道二十年前某些事,她知道這麼做很不地道,違背承諾,不守信譽,可她實在不願看着女兒如此痛不欲生。
“沒,不是這件事。”
納蘭輕語嬌軀顫抖,上下嘴唇一齊哆嗦,死死拽住婦人。
這時。
一位穿着粗布麻衣拄着拐的白發老人敲門,道:“小語,十年一度的聖域比武即将開啟,族長叫我來通知你,最近半年好好用功,你是我們納蘭家族年輕一代的希望”
老人說了幾句,便拄着拐離開。
納蘭輕語伸出手,張張嘴,似乎想說什麼。